赵承平在地下室中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像是在蛋壳上行走,尽量不发出丝毫声响。他深知,在这充满未知的地方,一点细微的动静都可能引来危险。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是一面急促敲响的战鼓,但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手机微弱的光亮在黑暗中摇曳,如同风中残烛,却为他照亮了前行的路。
那光亮所到之处,阴影被驱散,却又在更远的地方重新聚集。
他仔细翻找着每一处可能藏有线索的角落,眼睛如同锐利的鹰隼,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当他的目光扫过杂物堆的深处时,一个破旧的旅行箱映入眼帘。那箱子上布满灰尘,仿佛披上了一层厚厚的岁月纱衣,看起来已经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放置了很久。
赵承平的心猛地一颤,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个旅行箱或许藏着解开父亲失踪之谜的关键线索。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朝着旅行箱走去,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
来到旅行箱前,他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灰尘簌簌落下,露出旅行箱斑驳的外壳。箱体的边角已经磨损,表面还有几道深深的划痕,像是经历了无数次的颠簸与碰撞。他的手指在划痕上轻轻摩挲,仿佛能触摸到它所承载的沧桑过往。
“这会是父亲的吗?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赵承平喃喃自语,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
他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尝试着打开旅行箱。然而,箱子被一把生锈的锁紧紧锁住,锁芯里满是锈迹,
赵承平心中蓦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这预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在他心底翻涌。他仿佛听到一个来自遥远深处的声音在不断低语,强烈地告诉他,这个箱子里藏着解开父亲失踪谜团的关键。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腔剧烈起伏,心脏也仿佛要跳出胸膛,“砰砰” 地撞击着肋骨。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好似寒风中的树叶。他缓缓蹲下身子,每一个动作都迟缓而谨慎,仿佛生怕动作稍大就会惊走那可能存在的真相。
他伸出双手,那双手因为长期的奔波与探寻而略显粗糙,指尖轻轻触碰到箱子那粗糙的表面。一瞬间,他仿佛触摸到一段被尘封的历史,那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直抵心底。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鼓胀,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期待。终于,他咬了咬牙,牙关紧咬发出 “咯咯” 的声响,额头上青筋暴起,用力掀开了箱盖。
随着箱盖缓缓打开,“嘎吱” 的声响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腐朽味和纸张的霉味。箱子里,映入眼帘的是一些剪报和信件。剪报被整齐地叠放着,纸张已经泛黄变脆,边缘卷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赵承平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张剪报,他的手指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轻柔,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损坏这承载着线索的纸张。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墨水晕染,仿佛被岁月的洪流冲刷过,但仍能辨认出大致内容。
那是一些关于商业交易纠纷和政府项目招标的报道,其中一些名字被红笔圈出,红墨水的颜色已经黯淡,但依然醒目。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名字,心中猛地一震,这些名字他在之前的调查中似乎隐隐约约有过印象,仿佛是庞大谜团中的零散拼图。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之前调查时的场景,那些模糊的记忆片段如走马灯般浮现,试图将这些名字与之前的线索联系起来。
他继续翻看剪报,眼神中闪烁着专注的光芒。发现其中一篇报道的边角被折起,纸张的折痕处已经磨损发白,像是被反复阅读过无数次。报道的内容是关于一家大型企业的资金流向异常,而这家企业似乎与父亲失踪前参与的某个项目有关。赵承平的心跳愈发加快,心脏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剪报,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感觉自己正逐渐接近真相的核心,仿佛透过层层迷雾,已经看到了那一丝曙光。
信件则是一些加密的文件,纸张微微泛黄,边缘带着岁月的卷曲,犹如老人脸上的皱纹。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犹如天书般的字符,那些字符排列得毫无规律,像是神秘的密码,等待着被解开。赵承平手指轻轻划过那些字迹,指尖摩挲着纸张的纹理,尽管一时无法解读其中内容,但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些就是解开父亲失踪谜团的关键线索。他的呼吸因激动而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呼气都带着沉重的期待,心跳也如擂鼓般在胸腔中轰鸣,声音仿佛在地下室里回荡。
他找了个相对平整的木箱,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摊开,信件在木箱上整齐排列,仿佛在等待他的解读。然后蹲下身子,膝盖弯曲,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凑近仔细端详,眉头紧紧皱起,眉心挤出深深的沟壑,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急切,试图从这些看似毫无规律的字符中寻得一丝端倪。他尝试着按照一些常见的加密规则去破解,时而用手指在字符间比划,仿佛在描绘着字符背后的秘密图案;时而在旁边的废纸上写写画画,纸张被笔尖戳出一个个小孔,记录着他的思考与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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