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赵,怎么了?” 侯亮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亮平,出事了!我被人跟踪了,那些家伙一直紧咬着不放,我估计咱们的调查已经暴露了。” 赵承平的语速极快,语气中满是焦急。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后,侯亮平迅速做出判断:“老赵,先别慌。你现在立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你手里的证据。”
“我明白,你那边也小心。我觉得咱们得暂时停止一切行动,先确保自身安全。” 赵承平说道。
“好,我同意。你赶紧把证据藏好,我这边联系上级请求支援。” 侯亮平语气坚定地回应。
挂断电话后,赵承平的心还在剧烈跳动。他强压下内心的慌乱,迅速思索着藏证据的地方。他决定先回家,那里有他提前准备的隐秘藏身处。一路上,他时刻留意着身后那辆黑色轿车,绕了好几条弯路,确定暂时甩掉跟踪者后,才小心翼翼地回到家中。
一进家门,赵承平顾不上喘口气,径直冲向书房。他打开那个陈旧的文件柜,从里面拿出所有备份的证据,这些证据是他们这段时间辛苦调查的心血,绝不能落入敌人手中。他把这些文件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的是最珍贵的宝贝。接着,他在书房的地板上蹲下,掀起一块松动的木板,将文件小心翼翼地放入,再仔细地把木板盖好,用重物压上,确保不会被轻易发现。
藏好文件后,赵承平又坐到电脑前。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记录着关键线索的文档,他心中满是不舍,但此刻保命要紧。他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快速点击鼠标,将所有敏感信息一一删除。每删除一份文件,他都仿佛在割舍自己的一部分希望,但他清楚,这是必要的牺牲。
处理完电脑里的信息,赵承平拿起手机,开始删除通话记录、短信以及照片等敏感内容。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眼神中透露出决绝。“绝不能让这些成为敌人对付我们的把柄。” 他低声自语道。
与此同时,侯亮平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神情凝重。他知道,现在必须尽快联系上级,请求暗中支援,否则他们将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上级领导的号码。
“喂,领导,我是侯亮平。我们在调查高育良案件时遇到了紧急情况。赵承平被人跟踪了,我们怀疑调查行动已经暴露。现在我们请求组织暗中支援,确保我们的安全,同时协助我们继续调查。” 侯亮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镇定,但仍难掩焦急。
电话那头,领导沉默片刻后说道:“亮平,你们先保护好自己,不要轻举妄动。组织会尽快安排支援,但你们也要小心应对,千万不能让证据落入敌人手中。”
“是,领导,我们明白。
在那紧张得让人几近窒息的日子里,赵承平仿佛置身于一座无形的牢笼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恐惧和警惕紧紧束缚。他时刻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神经如同绷紧到极限的琴弦,哪怕是最细微的声响,都能让他瞬间惊起,全身的肌肉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面对一场生死较量。他如同一只受伤后极度警惕的野兽,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戒心,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安全。白天,他外出时总是不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留意每一个路过的人、每一辆行驶的车;夜晚,他回到家中,也不敢有丝毫松懈,时常从睡梦中惊醒,警惕地查看四周,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敢再次入睡。他就这样默默等待着跟踪者下一步的动作,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未知的恐惧和对真相的执着探寻。
然而,就在他几乎习惯了这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日子时,情况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那天清晨,天还未完全亮透,微弱的晨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城市的街道上。赵承平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缓缓拉开窗帘的一条缝隙,眼睛紧紧盯着街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往日里,那辆如鬼魅般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黑色轿车,此刻却不见了踪影。街道上的车辆和行人如同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穿梭着,汽车的喇叭声、行人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看似平常的城市清晨景象。但赵承平却深知,这种平静只是表象,背后隐藏的或许是更大的危机。就像暴风雨来临前,天空往往会出奇地宁静,而这宁静的背后,却是狂风暴雨的肆虐。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拨通了侯亮平的电话。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着他紧张的神经。“嘟…… 嘟……” 电话终于接通,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带着一丝谨慎:“亮平,跟踪我的人消失了,今天早上我没再看到那辆车。”
侯亮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这段短暂的沉默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随后,他缓缓说道:“消失了?事情没这么简单,这很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对方肯定在谋划着什么,也许是想引我们放松警惕,然后引我们上钩,又或许是在抓紧时间销毁证据。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这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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