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机场后,赵承平马不停蹄地赶回办公室。一路上,城市的喧嚣仿佛都与他无关,他的心中只有那个尚未解开的谜团。一进办公室,他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手指因为急切而有些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才拨通了在金融系统的朋友老李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老李熟悉的声音:“老赵啊,这么急找我啥事?”
赵承平也不客套,直接说道:“老李,我这儿有个特别要紧的事儿。我手头有一些信托基金的相关信息,你能不能帮我查查这些信托基金的受益人情况。” 说着,他把记着关键信息的纸张摊在桌上,照着上面的内容一字一顿地念给老李听,每念一个数字,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老李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老赵,这事儿有点敏感啊,违规查询客户信息可是要担责任的。”
赵承平语气诚恳又严肃,他坐直了身体,仿佛这样能让自己的话语更有分量:“老李,我在查一个重大的腐败案子,这些信托基金和案子关系重大,很可能牵扯到高育良贪污的扶贫款转移问题。你想想那些贫困地区的百姓,他们眼巴巴地等着扶贫款改善生活,可却被高育良这个贪官中饱私囊,还妄图转移到海外。你就帮我这一次,这是关乎正义和法律尊严的事儿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仿佛老李正在内心进行激烈的挣扎。随后,老李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信任:“行吧,老赵,谁让咱们是朋友呢。我这就去查,你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后,赵承平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那声音就像他内心焦虑的呐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高育良那张道貌岸然的脸,那张脸总是带着虚伪的笑容,在各种公开场合大谈反腐倡廉,可背地里却干着令人发指的腐败勾当。还有那些贫困地区因为扶贫款被贪污而陷入困境的百姓,孩子们渴望上学的眼神,老人们无助的神情,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高育良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让正义得以伸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于赵承平来说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时不时地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看看有没有老李的来电。每一次查看,他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希望和焦虑在他心中交织。终于,手机铃声响起,那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他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手机,看到是老李打来的电话,他的心猛地一紧,仿佛即将迎来命运的宣判。
“老赵,我查清楚了。这些信托基金的受益人确实都是高育良的亲属,” 老李在电话那头说道。
那些资料详细记录着信托基金的受益人是高育良的亲属,可这铁一般的事实并未让他感到轻松。他缓缓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烟雾从他的口中缓缓吐出,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仿佛他此刻心中的迷茫也随之飘散在空气中。“这些证据,虽能说明高育良家族在海外有资产,可还是差了关键的一环啊。”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无奈。手中的香烟燃烧着,灰烬一点点落在烟灰缸里,恰似他心中那些尚未落地的疑虑,看似微不足道,却堆积如山。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发出 “吱呀” 一声。同事小张走了进来,他看到一脸凝重的赵承平,小心翼翼地问道:“赵哥,咱手里有这些证据,难道还不够扳倒高育良那家伙吗?”
赵承平弹了弹烟灰,烟灰簌簌地落在烟灰缸里。他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疲惫和坚定:“小张,这些只能说明高育良家族在海外有资产,但还没法直接证明这就是他本人贪腐所得。高育良那只老狐狸狡猾得很,肯定早就想好了怎么撇清关系,把这些资产和自己划清界限。他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人脉广、手段多,肯定会想尽办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小张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追问:“那咱们接下来咋办啊?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
赵承平掐灭香烟,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大步来回踱步,边走边说:“我们得找到更直接的资金往来证明,证明这些海外资产的源头就是高育良贪污的扶贫款。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思索的鼓点。
之前查到高育良亲属是海外信托基金的受益人,这一发现曾让他燃起希望,可如今缺乏直接证据证明资金与高育良贪腐有关,那希望的火焰又渐渐黯淡。
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心中清楚必须转变思路,另辟蹊径。
“既然海外的线索暂时难有进展,那就从国内高育良的亲属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他自言自语道,语气中透着坚定,仿佛是对自己的一种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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