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也别装傻,你现在就说清楚如何才能原谅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阎埠贵已经准备好无论如何都要找何雨柱道歉,豁出去了道。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这副强硬的姿态,随口回应道:"你既然问我如何才能原谅你,我这里有个建议,那就是你直接拿头撞那堵墙吧!我可告诉你远处的那堵围墙很坚固的,如果你这都撞不死,那还可以再撞几下!"
这句话让阎埠贵一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不解地反驳:"何雨柱,你可能误会了,我来找你是为了道歉,你不会是想我自杀吧?"阎埠贵真想掐死眼前这可恶的家伙,为保住教师职位的他,却遭遇了何雨柱这般意想不到的狠心回复。
阎埠贵本想找何雨柱求得原谅,没想到何雨柱却让他撞墙自杀。
何雨柱凝视着眼前的阎富贵,语气严厉地说道:“你这开口就是谎话,还需要我来原谅?”
他冷冷地继续道:“你前面不是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做吗?如今却又舍不得性命,这就是你来道歉的诚意吗?”
何雨柱坚信陈校长肯定对阎富贵下达过不容置喙的死命令,否则结果绝不可能是阎富贵承受得起的。
阎富贵慌忙求饶,试图拉近和何雨柱的关系道:“何大厨,我们可曾是邻居,能否看在旧日的情分上,放过我这一次?”
“我发誓从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妹妹雨水,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为她出头,在红星小学里,我阎埠贵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闻言何雨柱摇了摇手,笑容收敛道:“你就少在我面前演戏了,我和你根本不熟,你的这种豪言壮语我听都听累了!你就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像只摇尾巴的狗一样来恳求我原谅。"
听着何雨柱这些不留情面的话,阎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尴尬,徐家酒馆里的酒客都在看着他,仿佛看傻子一般。
此刻的阎埠贵脸臊的慌,怒目圆瞪何雨柱咆哮出声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到底我该做什么才才行,请你告诉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落下,何雨柱带着轻蔑的讽刺道:“你闹够了没?你这样闹,知道在我们酒馆的客人都会怎么看我?那你要不就下跪道歉吧!"
阎埠贵的脸一阵燥红,咬牙切齿。
但他终究还是在何雨柱面前跪倒在地,悲泣出声,凄苦的哭泣让徐家酒馆全场一片寂静,也让何雨柱心中尴尬,呆了一下。
一巴掌真的能打哭这个曾经经常在四合院呵斥自己的人?以往无论何种责罚,都没让阎埠贵如此失态过。
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徐慧真走过来低声问道:“柱子,你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看着面前的老人痛哭流涕,她的心也不禁软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平常坚强无比的徐慧真流露出担忧同情的神色,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处理方式是否有欠考虑。
"咦?真的是我太过分了么?”何雨柱望着周围的酒客疑神疑鬼道。
酒客的反应也并非全然指责何雨柱,而是说了“可能,有点吧……”
牛爷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表情十分纠结道:“可能是有些过了,你打得太伤他的心和面子了。"
一边的片儿爷点头赞同,承认何雨柱打耳光可能过激了。
听着他们的话,何雨柱想到何雨水昨日的伤心,眼神更加坚定起来,我的家人受到了委屈,你阎埠贵凭什么哭了一下我就要原谅你吗?休想!
何雨柱冷冷地道:“别在我眼前做这幅凄苦样子,这不管用!这件事必须要好好解决!”
然后何雨柱又追问阎埠贵道:“你有得到我妹妹雨水的谅解了么?”
原本身体抽泣不止的阎埠贵看向何雨柱那不为所动的表情,哭泣声立即消减了许多,刚才的号啕大哭其实是他设下的苦肉计,他希望可以赢得周遭人的怜悯,进而以道德迫使何雨柱宽恕自己。
毕竟,他的脸面已经扔在了地上,在此刻他决定放弃自己的固执骄傲来演出这个戏码,要是成功了,他就能完成陈校长对他的要求。
真该死!本来差点就能完成道歉任务了!阎埠贵勉强忍住泪水,用抽泣着的声音说道:"雨...雨水她已经原谅我了,只剩下你..."
何雨柱一眼识破阎埠贵在做戏,走上前去又给他甩了一巴掌:"老东西,人家这奥斯卡小金人应该奖给你一个才对啊!"
再次挨打的阎埠贵迷茫地盯着何雨柱,疑惑问道:"你为什么又打我?我明明都哭了,你还下得了这个狠手?"
他的泪水没有如预料中的流下来,这让何雨柱愈发地不悦。
于是他的巴掌声不断响起,阎埠贵那原本的脸很快有了"猪头"般肿胀。
阎埠贵愣在那里,无言以对。
围观酒友目睹这一切,全都惊讶地看着。
当看见阎埠贵被打成这样,居然滴泪皆无,他们都意识到了是被愚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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