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在恢复?这是...”
戴上的一瞬间,疲劳瞬间扫除,但下一刻,卢卡便感觉到右手传来剧痛。
“啊——!好痛!啊...这是什么!?”
但他的右手明明是义肢,此刻又为何会如此的痛了?
“这是什么东西!?它在撕咬我的义肢...啊——!”
穹当场就麻了,他用着好好的,怎么这卢卡就水土不服?山猪吃不来细糠?
穹刚想给卢卡卸下手环,就看到卢卡的义肢掉在了地上。
“呃,哥们,你这东西上油了吗?咋掉了?”
“什么...啊——!”,因为效果抵抗过低,卢卡当场就睡着了。
“那有保修没?喂,喂喂。怎么又晕了?你怎么也这么喜欢睡觉啊?哥们,别睡,你手掉...WC,怎么长了只手出来?”
穹擦了擦眼睛,反复确认。他现在确定了,卢卡那缺失的右手的确是长出来了。
“真长了?这玩意这么好用?搞得我都不想还了。”
“醒醒!靠,精神注入掌!”
“啪——!”
“呃——!哈...喝——!”
卢卡醒了过来,他甩了两下头,并用右手抚住额头。
“义肢怎么变软了?”
穹听到这句话,将地上的机械臂踢到了卢卡面前。
“你的义肢在这。”
”嗯——!?”
卢卡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右手,为了保护孩子而被裂隙怪物所砍下的右手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
穹收起手环,“没什么不可能的,那个...今天就这样了。剩下的时间你自己安排吧。”
拿起那失去意义的义肢,看着穹离去的背影,卢卡心里五味杂陈。
在这时,他才真正的明白,什么是天壤之别,什么是井底之蛙。
翌日——神策府
“将军,我当时真没想到。”
“没想到?若不是你二师父力挽狂澜,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
“......知道,金人巷群众死伤8成,安置洞天内的群众与游客无一生还。”
“放松警惕,我不怪你。但与飞霄将军的那一场,你为什么非得将洞天击碎?或者说,为什么要将赤月粉碎?”
“脑子一热。”,彦卿是真的诚实,压根就不会撒谎。
“我还听飞霄将军说,你很神气啊。一剑就砍她身上了。你连她的解释都没听,还说什么:跟我的霜天说去吧。”
“那个...当时脑子还没冷下来。”,彦卿现在就很烦,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吗?这飞霄将军不守信用啊。
景元的嘴角一抽,“那关于三月七被你摔晕这事...也是脑子一热没冷下来?”
彦卿:?
“将军,这条是哪来的?”
景元的雄狮盖世拳已经充能至99%,“云璃告诉我的,人家晕了好几天,而且当时脑袋上的包足有两个拳头大。据云璃说,是你摔的。”
“将军,这是污蔑啊!我根本就没有...”
“不用说了,领罚!”
景元的上半身带着狂暴的雷霆,整个人的肌肉都隆了起来。
“好好反省吧!”
“将军啊——!”
“轰————!”
这一拳的数值远超彦卿,他根本扛不住,只能在神策府的墙上开个窗。
这一击将彦卿从长乐天干进了永狩原。
椒丘抬头看向天空,拍了拍即将正在瞄准的飞霄,“将军,看。罗浮的永狩原居然有流星。”,
飞霄松开弓弦,迟疑道:“可,这是白天吧?”
貊泽抬头一扫,发现那流星越来越大 ,“将军,那流星好像飞过来了。”
飞霄一抬头,那东西果然飞过来了,“这好像...”
“将军我没错——”
“轰——!”
穿越数个洞天后,彦卿成功降落在永狩原。
飞霄转身下马,“刚才,那个声音,有些熟悉。”
只见那被流星砸出来的深坑中伸出一只带着蓝色衣袖的手。
“可恶啊...云璃那家伙...又告我的状...”
彦卿从坑里爬了出来,看着这一望无际的草原和远处奔逃的野马道:“将军这是一拳把我给送到永狩原来了?”
彦卿看着手上正在闪光的移动泉水,“双臂有些发麻,将军下手也太重了。还好有二师父的法宝,不然我指不定得睡几天。”
听到彦卿的话,飞霄往神策府的方向望了一眼,可惜根本看不见神策府的雏形。
她也不得不感叹,这季风和景元是真的狠,给孩子都揍成啥了。主打一个弄不死就往死里弄,只有强者才能成为罗浮的继承人?
她要是这么弄,曜青的苗子都得被嚯嚯干净。
“哦?原来是彦卿小朋友。你这...又被景元教训了?”
“我们罗浮的家教罢了,不用在意。”,彦卿扭了下错位的脖子,转头看着飞霄。
“飞霄将军在这...是在狩猎野物吗?”
“刚才确实是,但现在不行了。猎物都被你吓跑了。没得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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