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明和拉斐蕾尔听后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还真是辛苦你这个做儿子的了,这个家没你得散。”
可能也就只有一个擅长交朋友的酒保父亲和吝啬的妈能养育出这么怪的孩子。
小约翰又问道:“所以我能带点金子回家吗?我不想挨揍,也不想听她再唠叨。”
星明笑着点头:“为了你的屁股我答应你,让你拿点金子回家。”
拉斐蕾尔此时已经将背包卸下来,放在金色的大门下。
亢奋的她瞪着眼睛,像是在给土豆削皮一样,用她的短刀刻着门上的金子。
一刀。
一刀。
滋滋嘎嘎的声音在此处响个不停。
他们完全没有要继续往前探索的意思,一条条小金卷落进敞开的背包。
拉斐蕾尔一边削金子一边算账:“我每砍一刀,就能顶的上半个多月的工作。”
星明快要连蹦带跳过去帮她撑口袋。
他发誓这是他干过最爽的差事。
一条小金卷落下来。
“这是我们家以后的衣柜。”
又是一条小金卷落下来。
“这是一张结实防蛀的大床。”
“这是塞满鹅绒的枕头,被子。”
“这是茅房。”
“这是厨房。”
“这是我们酒窖的门和酒桶。”
“这三刀就算是花园吧!”
星明觉得拉斐蕾尔在给他切豪华大别墅。
拉斐蕾尔自己切自己也带着压不住的笑容念叨:
“这刀给马厩。”
“这刀给我们买的第一匹马驹。”
“这刀给这马驹找个漂亮的女朋友。”
“这刀,这刀,这刀给什么好呢?”
在她想着这刀的时候,完全不听不下来的手已经切出三四五刀了。
星明敞着金袋子,对他的队长咧出一口小白牙:
“队长我想把这个换成金的!”
拉斐蕾尔也咧出一口小尖牙:“我想做一套漂亮的金首饰,回家的时候戴,看那些狩猎队的家伙还说不说我是个假小子。”
唰唰唰,又是一连三四刀。
切着切着星明发现货不对劲:“等等队长,切错了。”
“昂?”拉斐蕾尔停下削土豆式的掘金活动,低头认真看起星明从背包里拿出来的一个小金卷。
这小金卷只有两边是金,而中间是趋近铜色的其他金属。
星明又扒拉扒拉背包里的其他小金卷,发现有的是真金,有的里面包含铜色金属。
并且这铜色金属的比例是逐渐增加。
两人定睛一看,发现拉斐蕾尔切出的缺口里面有铜色金属。
“哦,原来不是纯金大金门。”
“竟然是镀金大金门。”
随后星明和拉斐蕾尔对着缺口处摸索一番,而后面面相觑:
“这重要吗?”
“不重要。”
金门这么大,并且镀的金够厚,跟金山还是没有什么区别。
拉斐蕾尔换了处地方再次开始一刀一刀切金条。
“这刀是客厅。”
“这刀是家里的花瓶。”
“这刀用来买个装鞋的柜子。”
一个一个小金卷像是变魔法般从拉斐蕾尔的刀刃里出现。
星明将堆积在背包口的金卷往下抖落抖落,接着撑大袋口,等着下面的小金卷。
“我认为我们还要给家里切一个地毯。”
“再切一个二楼的地毯。”
站在他们旁边的小约翰只能攥着他的小金条干瞪眼,他也想要金条,可惜他没有切金条的能力。
“滋噶。”
这片沙漠本该安静的一晚,回荡着他们切金子的声音。
小约翰在焦急的等待过程中,在沙中点着脚。
似是觉得他的点脚声不该那么响,忽然他扭过头看向金门后的小方石砖路。
他眨眨眼,凝视着门后的黑暗,在一个眨眼后,那门后的黑暗好像变淡了些。
小约翰停下了踮脚,将眼睛眯缝起来去看门后。
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回过头去看两人切金条。
眼角的余光忽然察觉到视线里多出一抹颜色。
小约翰猛地将脸蛋扭过去。
一张铜色的脸静悄悄地从门旁探出,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即使被小约翰发现,他也没有动,也没发出声音,像是认为自己的伪装色能够骗到猎物的变色龙。
见这一幕,小约翰只觉大脑一木,眼球都开始剧烈震颤,两个字没经过脑子直接就喊了出来:
“有人啊!!!!!”
切金子切的正起劲的星明和拉斐蕾尔也猛扭头,金子都跟着吓掉一卷。
星明扔下背包,立刻站起身,而拉斐蕾尔则是回身的同时将腰间的另一把短兵正握在手里。
“谁?!!”
小约翰吓的有些不会走路,往回刚跑两步,左脚的脚尖拌到右脚的足弓,一下子坐在沙中,顺势指向另一扇向里开的金门。
“门!刚从门后探出一张脸!”
那里空无一物。
星明和拉斐蕾尔盯着门口,没瞧出什么,屏息聆听,在离开掘金声后也没发觉有什么东西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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