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情绪,重新投入到饭店的事务中。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张建军表面上忙着饭店的生意,心里却始终牵挂着赔偿的事。他不知道龙哥和傻柱他们到底能不能凑到钱,也不知道这期间会不会再生变故。
在拘留所里,龙哥和手下们聚在一起,愁眉苦脸地商量着凑钱的办法。
“龙哥,十万块啊,这可怎么凑?”一个小弟哭丧着脸说道。
龙哥狠狠瞪了他一眼:“哭丧个脸有什么用?咱们得想办法。把能卖的都卖了,再找兄弟们借借,看看能不能凑够。”
“龙哥,就算把咱们那点家当都卖了,也凑不够啊。而且兄弟们也都不富裕,能借到的钱有限。”另一个小弟无奈地说。
龙哥咬咬牙:“实在不行,就去找找以前的那些关系,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帮咱们一把。但记住,别干违法的事儿,不然咱们就真的完了。”
与此同时,何雨水和许武德也在四处奔波借钱。他们找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可大家一听是这么大一笔钱,都面露难色。
“雨水啊,不是姨不帮你,十万块真的太多了,我们家也拿不出来啊。”一位亲戚无奈地说道。
何雨水满脸绝望,但她还是咬着牙继续寻找下一个可能借钱的人。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傻柱和许大茂在拘留所里心急如焚,不知道何雨水和许武德到底有没有凑到钱。
到了约定的第五天,张建军早早来到饭店,可心思却全然不在生意上。
他时不时看着门口,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带着赔偿款出现。
饭店里顾客们的交谈声、餐具的碰撞声,在他耳中都成了嘈杂的背景音。
于海棠看着张建军魂不守舍的样子,轻声安慰道:“建军哥,别太着急,再等等看。”
张建军点点头,可眼神中的忧虑丝毫未减。他心里清楚,无论是傻柱和许大茂那边,还是龙哥一伙,凑齐赔偿款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但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事情能有转机。
此时,在拘留所里,龙哥和他的小弟们也是一脸灰败。
几天来,他们想尽了办法,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能借的人也都借遍了,可离十万块依旧差得远。
“龙哥,怎么办?就快到时间了,咱们还没凑够钱啊。”一个小弟战战兢兢地问道。
龙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还能怎么办?大不了就蹲监狱呗。反正没钱赔,我们的罪名也不是很重,顶多七八年就出来了。”
小弟们听了,面面相觑,心中既恐惧又无奈。他们知道龙哥说的是气话,但目前的处境确实让他们走投无路。
而另一边,何雨水和许武德也是无功而返。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满脸绝望地回到家中。
何雨水忍不住哭了出来:“哥,怎么办?五天时间,我们根本凑不到十万块啊。”
傻柱闻言露出一抹苦笑:“我就知道是这样,对了!你去保定找咱爸了吗?他可能手里会有点钱。”
何雨水摇了摇头:“我去了!咱爸说他没钱,他给白寡妇的儿子买房娶媳妇了。”
傻柱听了妹妹的话,立马捂着脸瘫坐在地,他们父子俩这辈子就被女人,确切的说是寡妇害了。
许武德也是老泪纵横:“我对不起大茂啊,眼睁睁看着他们要因为这事坐牢,我却无能为力。”
张建军在一旁不耐烦的开口:“别哭了!许大茂和傻柱犯的罪,不一定会坐牢!你们两个哭什么哭?真是没出息。”
何雨水和许伍德闻言,都是激动的拉住张建军的手,热泪盈眶的开口。
“建军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打算追究我哥了?”何雨水激动的说道。
“建军大侄子!真是谢谢你了,我们本来就是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事干嘛非要闹到公家来?”
许伍德见张建军没说话,所以继续蹬鼻子上脸:“建军兄弟你看这样,你也不缺钱,不如赔偿就别要了!”
张建军一脸嫌弃的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追究他俩的责任了?许大茂和傻柱,雇凶砸店、当街抢劫大哥大,这两条罪名够他们吃花生米了,所以我说他们不用坐牢。”
何雨水和许武德听了张建军的话,脸上的激动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何雨水的手无力地松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建军哥,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们……他们真的知道错了呀。”
许武德也扑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地哀求道:“建军大侄子,你就可怜可怜大茂和傻柱吧,他们要是因为这事儿丢了性命,我也活不下去了呀。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邻里的情分上,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张建军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许武德,他最讨厌这种蹬鼻子上脸的人。
于是张建军没有搭理他,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坐在角落的中年妇女,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龙哥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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