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合适的位置,齐飞飞蹲下,指了指百米左右的地方,树下半隐半露的一个个小雪包。
小小声,“狍子”。
蹲下,抬枪上脸,三人跟着照做。
齐飞飞第一个扣动扳机,一枪爆头。
接二连三的枪声响起,跟爆豆一样。
一团团血花飞溅。
随着枪响,一个个小雪堆腾空而起,红的,白的,纷纷扬扬。
齐飞飞射击不快,一共打了三枪,一枪在头上,一枪在脖子动脉上,一枪从屁股后进去的。
狍子群在乱枪中,拼命往山下冲去。
等狍子都跑出了射程之外。
几人奔过去,四处去捡狍子。
死的,半死不活的,通通归拢到一起,一共有十只狍子。
有的被打了好几枪,就连齐飞飞打中的三只,也没能幸免。
没一只能剥完整皮子的。
齐飞飞想,他们是子弹不要钱啊!自己是不是应该跟他们要点儿?
孙剑很满意,有这么多,自己留的,给京城过年送礼的,全够了。
他果然没看错齐飞飞,看来前几天就是没许好处,早答应给她点儿啥,说不定第一天就打够了。
这小丫头还是有点儿心眼儿的。
不过正常,谁还没点儿小心思,在他眼里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一目了然,不值一提。
齐飞飞今天很勤快,帮忙剥皮,开膛,收拾的又快又好。
孙剑看着很满意。
司机和秘书也高兴,自己的活少了。
小丫头终究是个没见过啥世面,一件呢子大衣就哄住了。
齐飞飞开开心心,忙的乐颠颠的,一点儿不知道自己吃亏了。
“跑掉的,要不要追?”
也有受伤跑远的。
孙剑,“今天不追了。”
雪越下越大,天也不早了。
多了,几人也拿不回去。
他没把齐飞飞的力气算在内,一个小丫头,走那么远,背一只就行了。
齐飞飞也不劝。
那几只受伤的,不追也活不了几天。要不回头让猞猁一家来?
齐飞飞一边干活,一边盘算着。
远处的树上也有个家伙在琢磨这几头受伤的狍子。
站在树上,远远的观望着,它已经知道那些两脚兽手里的东西能打多远了。
它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等待捡漏。
大冬天的,冻些口粮,挺不错的。
齐飞飞几人把狍子处理好,三个男人一人扛三只,齐飞飞扛一只,顶风冒雪的往回走。
他们一走远,豹子就下了树,先去了齐飞飞她们杀狍子的地方,把狍子内脏,拖去了它认为安全的地方,高高的挂在树上。
这才循着狍子的血迹,开始追踪,很快就找到了受伤的狍子。
弱小受伤的狍子,在豹子面前,速度和力量都可以忽略不计。
很快它就收获了四只狍子。
把它们都高高的挂上了大树叉。
它很满意。
这些两脚兽有时候,很烦人,但有时候还挺可爱。
齐飞飞他们到机械厂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雪越下越大,孙剑给齐飞飞在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齐飞飞没有拒绝,毕竟一个女人三更半夜,顶风冒雪一个人回头道沟,这不符合常理。
孙剑又把家里阿姨叫了起来,让她焖了一锅大米饭,炒了一盆狍子肉,做了一盆酸菜汤,炒了一盘花生米。
阿姨陆续把东西摆上桌。
秘书放轻声音,“把嫂子叫起来,也一起吃点儿吧?”
狍子肉是好东西,不叫不合适。
孙剑,“她自打怀孕,睡的昏天黑地的。”
咋鼓捣都不带醒的。
“不用管她,明天再让阿姨给她做。”
给她留一只,慢慢吃,少不了她的。
司机和秘书都放心的敞开了吃喝。
这几天累是累,但没白挨累。
事情落听,几人都放松了。
也没忘了齐飞飞,让阿姨给齐飞飞送一盒米饭,两盒菜。
阿姨打着手电,挎着筐出了门。
黑灯瞎火的的,又下着大雪,深一脚浅一脚,一呲一滑的。
路灯好远一个,又不甚亮,很多地方都乌漆麻黑。
阿姨胆突的往前紧走,总感觉后面有脚步声,这黑灯瞎火的,要是出来一个男人,那可咋整?
她不想去,可她不敢说。
孙剑笑都有一股子渗人的气息。
她要是说不去,估计明天就得让她滚蛋。
心里偷偷骂着孙剑,凶神恶煞的,还不消停。
自己老婆怀着孩子,他天天不着家。这还把个女的弄招待所来了,还不是欺负老婆娘家没人?
这样不顾老婆死活的男人,都不得好死。
跟他家那个跟小骚娘们儿跑了的男人一个死德性。
……
骂的正起劲儿,脚下一呲溜,扑通一声,结结实实一个大腚墩。
摔的“哽”的一声。
半天不敢动弹。
心里小声嘀咕,变成了大声咒骂。
“哎呀妈呀!这缺德的孙厂长,哪有这样使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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