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匠进了屋,好家伙!屋里扯肠子倒肚子的,炕上炕下,哩哩啦啦全是东西,都没地方坐,他把炕上的破烂推了推,坐炕沿边上。
“牛二,感觉咋样了?”
牛二感冒倒是好了,就是冻伤还没好,到处又疼又痒,还老拉拉尿,屋里一股骚哄哄的味道。
“唉!你不都看见了?就这样!”
说书匠,“你这是被谁害的呀?这得报仇啊!”
牛二也想报仇,他能不想吗?他天天都想,可是他咋报?打打不过,来阴的也没能得手。
说书匠把关校长的主意说了一下,牛二怀疑,“这能当啥事儿?”
说书匠跟牛二嘀嘀咕咕,撺掇了好一会儿,把事情说妥了。赶紧出来了,老牛婆子一再留他吃饭,他说啥也不吃,急急忙忙的跑了。就那屋子,山珍海味他也吃不下去啊!
他又溜达去了趟公有房子,不少人在那里闲唠嗑,他到那里都受欢迎,能说爱唠,有他在,那就不带冷场的。
他心里还惦记着郑二媳妇儿,唠了一会儿,就打听谁家有赌局,家家都没钱,赌钱的很少,基本过了初七初八,都没赌钱的。
但干杵手指头的倒是有几家,有打牌九的,也有看小牌的,也有推扑克,打升级的。
有人就说,“我刚从西头老于家出来 ,他家在打牌九。”
说书匠表现的很感兴趣,跑去扒眼看热闹了。
他到老于家看了一下儿,打个转就出来了,一拐去了郑二媳妇儿家。
天早黑了,大丫和金宝都在北炕睡着了。郑二媳妇儿在南炕躺着,炕边上拉着幔帐。
心里盘算着说不说流产的事,要不就拿这个孩子吊着说书匠,把他钩过来?说不定过两个月就又怀上了。
还是拿这事儿让他给点钱?把实惠先捞到手?
说书匠悄悄摸进来,直接就钻幔帐里,伸手去摸郑二媳妇儿,冻的郑二媳妇儿一个激灵,伸手拍他一下,“死鬼,急啥?”
说书匠,“能不急吗?让我稀罕稀罕。”说着就去掀郑二媳妇儿的怀。
郑二媳妇儿也不阻拦,任由他冰冷的手抓揉,她知道他喜欢自己那里,就靠这个勾住男人呢!
“你说你这么猴急,你媳妇儿那小身板能经住你折腾吗?”
说书匠嘴里含着东西,含含糊糊道,“有你,我折腾她干什么?”
郑二媳妇儿听着高兴,“可现在不说书了,你多暂能来一趟啊?”
说书匠咬了一下,“我才刚来,你就想着下一回了?”
郑二媳妇儿轻嘶,“能不想吗?你能不能别走了?”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把人拉的更近些。
说书匠又不是毛头小伙子,不可能为了一个寡妇撇家舍业,何况还带俩拖油瓶,他又不是第一次搞破鞋,“你想我,我就多待几天。”
动作越来越大郑二媳妇儿吃痛,想推开他,可说书匠憋了一天,已经不想忍了。
“别动,别动。”嘴里不停。
郑二媳妇儿看他要来真格的,忙阻止,“大夫说最近不行。”
说书匠心思,不行才好呢,他就想把他弄掉。
“我轻点,轻点,就在外边,不会有事儿的。”
郑二媳妇儿还没反应过来,几吸之间就被得逞了。
郑二媳妇儿有些害怕,这要是再出血可咋办?
“你快起来,快起来。”她又不敢大声,怕把姑娘儿子吵醒。
说书匠停止不动,“别拍,你看,不是没事儿?”
郑二媳妇儿放松了些,确实没啥儿不适的感觉。
说书匠试探着,“你看是不是不疼?”
郑二媳妇儿,确实,还有点儿得劲儿。
说书匠动作轻柔,郑二媳妇儿晕晕乎乎,不知不觉用力抓住他的棉袄,死咬着嘴唇。已经忘了害怕了。
就在紧要关头,突然房门被推开了。
齐飞飞大步走了进来。
一把扯开了幔帐。
“郑二媳妇儿……”
齐飞飞的视力极好,一下就看清了眼前一幕,还愣了一下,转身出去,这也太尴尬了。
她动作快,都迈步到灶房了,不对啊,又回来,把幔帐全扯开了。
“别穿了,让大伙儿都看看。”
一把拎过说书匠,提着去了院子里,中气十足的一声喊,“大家快来看啊!说书匠和郑二媳妇儿搞破鞋,被堵着啦!”
一下子半屯子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齐飞飞接连喊了好几声,很快左邻右舍前后院的人就到了。
这种热闹最吸引人了,何况郑二媳妇儿刚住院这事儿还热乎着。
大家赶过来就看见,说书匠的裤子没系腰带,堆在膝盖处。他正弯着腰使劲儿的扭动,想挣脱齐飞飞的束缚。
齐飞飞一只手抓着他两个手腕,像拎小鸡掐着两个膀子一样。
说书匠在齐飞飞手里“弱不禁风”毫无反抗能力。
房门大开。
郑二媳妇儿裤子倒是提上了,棉袄一着急扣串了扣子,站在外屋地不敢出来。
她有心跟齐飞飞撕打,撒泼打滚,可齐飞飞一巴掌就能让她闭嘴,她实在是被齐飞飞打怕了,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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