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硬塞给丁指导员500块,走到李元身边轻声说道:“你先忍忍,我们已经联系唐书记了,我再去找找人”。
李元点点头,笑着道:“爸,没事,我身子好,能抗”。
李父走了,丁指导员坐在办公椅上正在想事情,电话铃突然响起,吓了他一大跳。
“喂,山泉镇派出所,您那位?”
“我是王重山,今天晚上一定要拿到口供,要办成铁案”。
“是,保证完成任务!”
当电话结束,丁指导员摸摸衣兜,喃喃自语,“我等到晚上10点,到时就不要怪怨我丁某人”。
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所有内容都收入李元的耳中。
当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李元精神力集中在耳朵上,所有交谈内容都被其获知。
他暗叹一声,“好吧,就以10点为限”。
抱着电线杆,李元不断反思。
“我是不是太低调了,让这些人都无所顾忌?”
“要不要给这些人留下些纪念?”
“不好,一个两个无所谓,如果人多了,一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因为这些人都是在得罪了我之后,在几年后陆续发病”。
“和国家机关产生冲突不是明智的选择,按照师父的说法,现在各大祖庭其实都有修炼者。
我现在刚刚筑基,还没到嚣张的时候”。
“那怎么办?任由他们百部?”
“不,必须让他们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但是又不会让暴力机关觉得失控,不然,不管你下手如何隐秘,他们只需认定是你做的就够了”。
“所以,必须要掌握一个度,最好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个莽汉”。
想通一切,李元静静等着10点那个时刻。
晚上9:10分,值班室旁边房屋里麻将的噼啪声还是响个不停。
此时电话铃声突兀响起,躺在行军床的丁指导员猛地坐起,双手猛搓脸颊,犹豫片刻,伸手接起电话。
“喂,这里是山泉镇派出所”。
“怎么样,做好了没有?”
“应该快了,小子嘴巴挺硬的”。
“时间来不及了,打晕,直接摁手印吧”,对方稍一沉吟,直接下命令。
“能不能再给我们一点时间,这样干,容易出问题”。
对面沉默了下去,丁指导员额头上突然涌出细密的汗珠,强忍了几秒,他不得不再次开口。
“王书记,我知道怎么做了”。
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出了忙音。
丁指导员对着话筒,双眼圆瞪,嘴巴不断张合,顿时满室芬芳。
他走出房间,站在门口,“都TMD的别玩了,把人带到审讯室!”
说完回身端起大茶缸,走向不远处的审讯室。
很快,李元进入一个房间,不大,差不多10多平米,高处除了一个透气的小窗户,其他地方都是墙壁。
李元被摁在一个铁凳子上,双手被手铐拷在凳子腿上。
身前2米多,摆放着一个长条桌子,丁指导员和一个青年表情严肃地坐在桌子后面。
头顶上是一个大瓦数的吊灯,照的房间光亮异常。
两个手拿警棍的小公安靠墙站立,不怀好意地盯着李元。
“李元,这么长时间的冷静,应该想清楚了吧?说说吧,你是怎么把人治死的”。
看着李元惊讶的表情,丁指导员再次开口。
“下午传来消息,病人已经在镇卫生站死亡,医生的诊断是用药不当”。
“我要上厕所”,李元平静地说出一个让所有人诧异的词。
青年用力一拍桌子,“你以为这里是那里,想拉就给老子拉裤兜里!”
“是啊,小李,你只要说出怎么治疗的,用的什么药,我们马上放你去上厕所”,丁指导员笑眯眯地看着李元。
“我说要去上厕所!”,李元声音提高了八度。
“行,看来你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小马,小王,去告诉他这是哪里”。
“知道”。
“明白”。
二人齐齐走向李元,警棍不断敲击着手掌,发出啪啪的声音。
李元盯着丁指导员,“你们这是准备屈打成招?”
“小子,这是让你懂得做人的道理”,青年黑着脸,丁指导员一脸的不忍。
当两个公安走到李元的身边,同时举起了手中的警棍,一个对着后背,一个对着前胸,夹带着风声,呼啸而下。
看二人的动作,是一点也没有留手。
只听得咔嚓一声响,李元挣断了手铐上的铁链,双手左右伸出,后发先至分别击中二人的肋部。
两声闷哼几乎是同时传出,挥舞的警棍随着手臂慢慢回收,然后二人都是眼球突出,慢慢软倒在地。
桌子后面的二人都被吓了一跳。
青年手忙脚乱地开始掏枪,丁指导员眯着眼睛盯着李元。
“你这是袭警,你这是犯罪”,在青年掏出手枪,并瞄准李元后,丁指导员语气阴深地挤出几个词。
面对着枪口,李元没有一点胆怯,他的神识全开,有把握在他开枪前做出躲避,同时手中的小石子可以击中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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