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消消气,老二这一辈子也挺不容易的,唉!”
杨奇文有点伤感。
毕竟是从小长大的亲兄弟。
回顾老二这一辈子,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过的并不幸福,老婆去世多年,并未再娶,大儿子性情古怪,小儿子嚣张任性。
先是小儿子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
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来,大儿子又像是换了一个人,变的残暴冷血,连亲爹都辱骂。
这一桩桩一件件,搁谁都会悲痛万分。
“他教子无方,怪得了谁!现在好了,儿子成了通缉犯,就连他自己也折进去了,一家子孽障。”
杨林气的吹胡子瞪眼。
“爸,我已经通知了律师,再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把老二保出来,那逆子惹出来的祸,不能让老二承担。”
杨奇文试探父亲的口风,想征求下老爷子的意见。
做为杨家之主,又是杨奇峰的亲大哥,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的。
如今的杨家。
老二、老三一脉都翻不起大浪了,他也没必要继续和他们斗了。
“保什么保,自作孽不可活,犯了罪就应该接受惩罚。”
老爷子立马瞪眼,沉声道:“老大,你给我记住了,不管是谁,只要犯了罪,就必须接受律法的制裁,任何人都不得袒护,你爷爷也是立过战功的革命军人,不能让先祖蒙羞。”
“是,我记住了。”
杨奇文脸色严肃的点点头。
“执法队正在通缉那逆子,家族不得给他任何帮助,相反!如果得知那逆子的消息,要第一时间通知执法队,明白吗?”
杨林叮嘱。
“好。”
杨奇文再次点点头。
“你去吧,我累了。”
杨林摆摆手。
望着杨奇文离去的背影,杨林对身旁的阿木说道:“阿木,派人查一下那逆子的行踪,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这个祸害一日不除,家族一日不得安宁。”
“是。”
阿木立马去了。
“唉!”
杨林叹了口气,“文博,别怪爷爷心狠,要怪就怪你是怪胎,就不应该出世,当年一时心软放过你,没想到你终究还是成了祸害。”
……
京都辉煌国际大酒店。
豪华包房内。
梁子墨一身睡袍,靠着沙发背,双腿搭在茶几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十分惬意的时不时喝一口。
“少爷,骆飞跃刚来华夏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真是不怕死。”
说话的大汉是梁子墨的其中一名心腹,刘三。
曾经。
白俊豪想要夺权,也是此人出面,在白家震慑全场,彻底拿下白家。
“还不够,只是一些小虾米在蹦跶,华夏还没注意到他。”
梁子墨摆摆手。
“要不要我们帮他加一把火?”
“不,我们不仅不能插手,而且还要远离他们,他们已经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谁干涉谁遭殃。”
梁子墨淡声道。
“万一骆飞跃在华夏有个好歹,骆致远那边会不会问罪咱们?”
“那老家伙很护犊子,儿子出事,肯定会拿我撒气,不过……他也不敢拿我怎样,谁还没点关系?况且是他儿子一心找死,还仗着老子的身份压我辱我,我人微言轻,也是很无奈啊。”
梁子墨非常无奈的摊摊手。
“少爷,骆飞跃和你作对,真是一件悲哀的事。”
“他想表现,想立功,那就随了他的愿,我们都是好人,怎么能阻拦人家的大好前程呢?”
梁子墨露出邪魅的笑容。
这时。
梁子墨的手机忽然响了。
刘三连忙把手机拿来,神态恭敬的递给梁子墨。
“有时候,真是想躲都躲不掉,刚来一个小幺,现在老二又找来了。”
梁子墨指了指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号码。
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阿墨,我是骆飞扬。”
骆飞扬正是东神洲总负责人骆致远的二儿子,骆飞跃同父异母的二哥。
“原来是骆总,你给我打电话,有事?”
梁子墨心中一动,隐约猜到几分骆飞扬的意图。
“阿墨,我们兄弟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我还是喜欢听你称呼我扬哥。”
骆飞扬发出爽朗的笑声。
“那就要看看你是什么事了,要是说公事,你就是骆总,要是私事,才能是扬哥。”
梁子墨似笑非笑。
像他这样的人,又岂会被称兄道弟的话乱了心智,否则早就被人弄死几百回了。
人人都说世道凶险。
然而。
只有身处红叶组织的人才清楚,红叶组织内部比外界更凶险。
前一刻。
有可能还坐在一起称兄道弟喝花酒、拜把子。
后一刻。
所谓的好兄弟,就有可能冷不丁一枪打爆你的脑袋,直到终结你的生命,对方还在对你笑。
这都是血的教训。
在红叶组织,所有人都信奉一条原则,强者为尊。
弱者,只会成为别人往上爬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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