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钱!现在,你也有机会体验这样的生活,我可以把你引荐给那些人上人们,你那么能打,是很有市场的。”
身为一名对金钱极度信仰的人,王医生表示他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皆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绝无半点虚假与欺瞒。尤其是要将秦朗推荐给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在王医生的眼中,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事物都能够直接或间接地与金钱产生关联。无论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情感交流,还是各种社会活动以及生命本身,仿佛都被明码标价,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其价值。即便是最为宝贵的人命,在他那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观念里,也不过只是一个可以用金钱交易的筹码罢了。
“你好好想想,那都是钱 ......”
“说完了吗?”
秦朗受够了王医生没完没了的唧唧歪歪,出声打断道:“说的再多,今晚不也逃不过皮肉之苦,你欠的债实在太多了,是时候该还债了!”
说句不好听的,王医生那套金钱论,或许可以把别人洗脑,但秦朗这种修道之人,却是最不可能沦落的,他一个成天跟死人打交道的,要那么多钱干嘛,还不如阴钞的购买力强。
只是秦朗越是表现的不在乎,王医生便越是破防,在他的认知里,哪里还有人真的不爱钱呢?
“我欠谁的债?我赚到钱都是辛辛苦苦凭本事赚来的,我欠谁了!?”
没错,王医生从不觉得挖别人内脏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委屈,他一个天之骄子,本就该高高在上才对,所以被打他不破防,甚至比被他强大的人羞辱也不觉得破防,只在秦朗从各自上把他的金钱论反驳时,他破防了。
“这群人都是社会的蛀虫,阴沟里的下层人罢了,要他们的内脏是看得起他们,他们凭什么讨债!?”
秦朗没有理会王医生的歇斯底里,一脚踩在他身上,从那已经被病人们撕扯的凌乱不堪的衣服里翻找起来,他已经还有一个手机才对,这种人上人的掮客,不可能没有专门联络的手机。
“你干什么!干什么!”
王医生想挣扎,但被秦朗踩住,只能像一只狗一样无能的狂吠,秦朗从他的内衣兜里翻出一个老人机,被藏的这么深,可见王医生的重视。
见这个手机被秦朗翻出来,王医生有些着急了,色厉内荏的威胁道:“你想好了,他们可都是春城的上流,你的最多起吗!?”
“你以为我在向谁讨债?”
秦朗仔细地翻阅着手中这部老旧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的一条条记录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故事。不得不承认,这位出身于农村的王医生就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金凤凰,其业务能力堪称一流,令人难以挑剔。
多年来积累下的众多医疗记录,都被他精心整理得井然有序。每一条记录不仅详细记载了接受治疗的人上人们的病情、诊断结果和治疗方案,甚至还针对一些特殊客户特别标注了相关注意事项和后续跟进情况。可以说,这些详尽的记录无疑成为了最直接且有力的证据。
而此时的王医生,则显得无比颓废。他无力地倚靠在冰冷的铁闸门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之前遭受那群病人围殴时,他尚且没有完全丧失希望,仍坚信自己能够挺过这艰难的时刻。然而,当面对眼前的秦朗时,他却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助与绝望,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瞬间离他而去,让他束手无策,丝毫想不出应对之法。王医生不禁扪心自问,这世界上还真有不贪财的,那自己这些年赚的钱怎么办?
人生最痛苦的,不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喂,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关你什么事,你就老实待着吧。”
秦朗没有再搭理王医生,但王医生到有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了,自顾自的说起来:“我这些年赚的钱都藏在老家的灶台里,一分钱没花。
跟我来的,有个姓巫的医生,你最好注意一下,她很不一般。”
秦朗抬眼,给王医生使了个眼神,让他看那些病人们:“你觉得有他们在,他们会让一个穿白大褂的跑出去吗?”
王医生愣了一下,随即释怀的笑了出来:“我倒是忘了,你也不是一般人啊。”
秦朗拽起已经没有半分反抗心思的王医生的衣襟,候在一旁的病人们自觉的让开路,病房走廊里,那些个躲起来的白大褂,看起来情况并不比王医生要好。
这些脱困的病人们,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眼见着就要把这些白大褂都玩死,字面意义上的玩死,秦朗打开手电,将已经有些发狂的病人们吓回到病房里。
王医生看着那些已经昏迷的白大褂,倒是没有怜悯,甚至暗自庆幸,要不是自己腿断了爬得慢,被早点抓到,恐怕下场不会比这些人好到哪里去,说起来,还得多谢秦朗给他腿上来一棍子。
“你打算把我们怎么办?”
王医生也不反抗,被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被秦朗丢到那群白大褂堆里,秦朗耸了耸肩,将这些人腰间皮带抽出来,挨个捆成年猪,这样就不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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