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等不了的,泷姬,亲爱的,你就给我吧,咱们两个也是有过一段的,从此融为一体,也算是结婚了。”
......
没人知道大船总统套房里发生了什么,直到大船的动力突然丧失,整艘船抛锚在冰冷的湖面上。
“嘭——”
“踏踏踏踏...”
一阵仓促而慌乱的脚步声传来,仿只见一个头戴鼠头面具的男人正急促地喘息着,那粗重的呼吸声就像是风箱一般呼呼作响。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变故。
仔细看去,这个男人的身上残留着许多因为大船突然停止而导致摔倒受伤的痕迹。他的衣服破烂不堪,上面沾染着血迹和尘土;手臂和腿部也有着明显的擦伤和淤青,看起来十分狼狈。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强忍着疼痛,努力站直身子,尽可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失态。
终于,他来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停下了脚步。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后,他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
屋内传出一声娇俏的呼唤,宛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听到这声音,鼠头面具男不禁微微一怔,似乎对这声音的主人有些意外。但由于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多想,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房门。
一阵冷风吹过来。
房间里那扇本应紧闭的窗户此刻却大敞四开,任由微凉的风肆意吹进屋内。原本摆放整齐、一尘不染的房间此时变得一片狼藉,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风暴洗礼,到处都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显然这里刚刚发生过一些令人不安的事情。
地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文件和纸张,就像被狂风席卷后随意丢弃一般,有的已经残破不全,有的则被揉成一团。而那张原本整洁的桌子上,竟然趴着一只毫无生气的狗,它安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与活力。
鼠头面具紧张兮兮地快速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疑惑。就在这时,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女人缓缓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她的步伐显得异常蹒跚,每一步都好像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仿佛是一个瘫痪已久的人重新尝试行走,身体极度不协调且摇摇晃晃。
鼠头面具一愣,泷姬这个样子很奇怪,她不是最看重体面的吗?
“怎么只有你??”
泷姬歪着头,伸手拍了拍脖子,随后大喇喇的坐在桌子上,丝毫不在意自己春光乍泄。
“女人的身体真麻烦。”
泷姬微微侧过头去,轻启朱唇,轻轻一撇嘴角,露出一丝不满和不耐的神色。她那美丽而又带着些许冷傲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前方那个正戴着鼠头面具、显得无比焦急的身影之上。
只见泷姬秀眉微蹙,语气有些生硬地质问着:“这船为何突然就停下了?难不成出了什么岔子不成?”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与烦躁。
“额...是因为...”
鼠头面具听到对方那严肃且带着命令般的语气时,不由得愣住了,心中暗自嘀咕道:这家伙说话怎么跟向会长汇报工作似的!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不满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哼!会长在哪里?还有你这个不知廉耻、行为放荡的女人!”
泷姬闻言,微微低下头,目光缓缓落在自己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丰满之处,她轻轻地伸出一只手,托起那几两诱人的肉团,嘴角扬起一抹略带调侃的笑容说道:“哦?不检点吗?或许还真是这样呢……不过嘛,既然如此,那就确实应该穿上一件衣服。嘿,你快帮我去找一件漂亮的衣服过来,记住哦,一定要非常好看才行!”说完,她那双美眸直勾勾地盯着鼠头面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期待。
“这是重点嘛!!!??”
鼠头面具满脸怒容,他瞪大双眼,嘴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我问你会长在哪里!”
而泷姬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抬起眼眸,看了那鼠头面具一眼。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宛如平静的湖水一般。紧接着,泷姬缓缓地将双手合十,嘴唇微微动着,似乎在默念着一些神秘的咒语。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鼠头面具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他一边呻吟着,一边艰难地蹲下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仿佛正在承受巨大的折磨。
“你现在明白了不?”
“难道...你现在是会长夫人?”
泷姬翻了个白眼,手底下不老实的揉捏着自己的身体:“反正现在我是会长了,说说,现在这么个事儿。”
鼠头面具跪在地上,眼角瞥过桌子地下男人的腿,心底大震,你nn的泷姬篡位了!?
那自己是该效忠呢?还是当忠臣呢?
有时候,身体是诚实的,鼠头面具没有一份犹豫,果断的选择成为新会长的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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