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历史上之所以会出现许多脑残事件的原因了,因为人只要一多,就很容易变得不理智。
“砰砰砰——”
这数十人的脚步声重重地踩踏在冰冷坚硬的钢铁地面之上,发出了一阵嘈杂而刺耳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无数鼓槌同时敲击着一面巨大的铜锣,震耳欲聋,令人心烦意乱。然而,这些人却浑然不觉,他们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找到船长室。
尽管对这艘巨轮的内部结构一无所知,但他们依稀记得有人说过船长室位于船的最高处。于是,这群人便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只是一味地朝着上方攀爬而去。一路上,他们或是手脚并用地攀扶着陡峭的楼梯扶手,或是气喘吁吁地穿行于狭窄幽暗的通道之中。没有人去关心周围的环境,也没有人留意脚下是否有危险存在。
“是...是这里吗?”
这群人上人们艰难地爬上了宽阔而略显潮湿的甲板,一个个气喘吁吁、狼狈不堪。他们直起身子后,便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那位于阶梯之上的舱室,一时间竟然都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面面相觑着。
此刻,冰冷刺骨的江风无情地吹拂着他们的身躯和脸庞。那寒冷仿佛穿透了衣物,侵入骨髓,让原本炽热的心也渐渐冷却下来。在这阵阵寒风之中,这些人的冲动与愤怒似乎被一点点吹散,头脑开始逐渐清醒过来。
他们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这个怪诞协会绝非善类,绝不是他们现实中用钱权可以摆平的。这个组织向来都是在城市的黑暗角落里活动,其行事风格诡谲莫测,手段残忍狠辣。想到这里,尽管心中依旧燃烧着怒火,但对生命的珍视却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谁也不愿意因为一时之气而丢掉宝贵的性命。
“应该是吧...要不你们谁进去看看?”
说这话的是一个穿着白貂,打扮很华贵的中年女人,她此时有些狼狈,说话磕磕巴巴的,询问起队伍里的男人。
只不过没有人回答她的话,能做到他们这个位置,没有人是傻子,现在去探路,明显是被当成冤大头,去送死的。
气氛顿时尴尬住,没有人说话,也没人敢动。
半晌。
还是那个女人,她脸上还戴着一副面具,来这里玩,他们都隐藏着自己的真正面容,大家心照不宣,只当是一场梦。
她有些鄙夷的环视一圈在场的男人们,环抱起胳膊冷嘲热讽道:“关键的时候,咱们一个带种的都没有??”
“总不能让我们这群老娘们去吧!?”
这话拳味十足,在场的男人们立刻变了脸,这女人身旁一个矮胖的男人扯了扯她的衣角,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只不过这女人没搭理这个矮胖男人,依旧输出着情绪,她到不是有多想要别人去冒险,当然真有愣头青也好,关键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换句话讲就是,她说出的话没有道理,全是情绪。
“有没有人去说句话儿呗??怎么的咱们春城一个带种的男人都没有??”
“呵呵...刘嫂带种,要不刘嫂您给我们去探探,打个样?”
这女人的话到底是惹了众怒,已经有人出言嘲讽,只不过这位刘嫂依然我行我素,似乎没有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已经像个死人了。
“我??你们好意思让一个女人去?你们还是不是男人??”
“那就让老刘去嘛~刘嫂家的人绝对带种。”
“对,老刘去看看呗,我觉得老刘合适。”
就在此时,站在刘嫂身旁那个身材矮胖的男人已然焦急万分,只见他的脖子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一条条青筋如蚯蚓般暴起。他瞪大双眼,竭尽全力地想要制止自己那口无遮拦的蠢老婆继续说话,但无奈他个头实在太矮了些。尽管他不停地蹦跶着双脚,试图引起旁人的注意来帮忙劝阻,然而却没有任何人愿意伸出援手,他也根本无法阻止自家老婆滔滔不绝的话语。
“凭啥要我去啊??老刘……”刘嫂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云霄一般。与此同时,她还不忘用一种颇为怪异的眼神盯着老刘看,那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戏谑和不以为意,就好像她真心认为让老刘前去办事是个不错的主意似的。这可把原本就气恼不已的矮冬瓜老刘气得几乎要吐血了,他那张圆滚滚的脸此刻更是憋成了猪肝色,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咒骂之词。
老子就不应该带这个丢人现眼的娘们过来!!
都说娶妻娶贤,找个好老婆最起码旺三代。
老刘是暴发户,刘嫂算是他糟糠之妻,农村出身的老娘们,像这样的杀戮游戏,他是第一次来,本来是想结交春城的权贵,他也想从暴发户变成老钱。
没想到...到头来被败家老娘们给夹到火上烤了。
“我们就不去了,她刚才发癔症的,呵呵...”
“别不去啊?老刘,我们可都盼着你给我们打个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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