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二人顺着原路走了一路,却没见马车的影子。
大暑的天二人衣裳早就湿透,二人骑马立在土道旁,看着道路上稀疏的行人。
陈福寿叫道:“不好,他们不会直接往州府去了吧。”
韦秋竹此刻倒是机灵起来,摆手道:“不会,不会,那常夫子怎么说都是我的岳丈。婉央正在孕中,他怎么舍得让那个呆子告我。
想必是他们从别路走了,咱们只去县衙等着。
真有人拿状子告我们,我们先把那些苦主打发走。没了苦主,我看他还告谁去。”
陈福寿溜一眼他,嘿嘿一小笑,扬着马鞭道:“没想道,你这会儿倒是开窍了,咱们现在就去衙门。“
二人打着马,马不停蹄就往县衙去。
正如陈韦二人所猜,梁山伯和常夫子二人从军营离开后,并未回县衙。
梁山伯就是怕有人会赶上来,所以选了去州府的路驾车离开。
他看马家驻军早有不满,借着这事把他们赶出城去,才能保住乐同县。
常夫子见路不对,知道山伯改道去了州府告状,心中着急的很,自思暗想:“真让他去了,可不是韦秋竹那个呆子先受了处罚。
山伯也是年轻,考虑不周。韦秋竹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婉央和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受牵连。”
他掀开车帘,以太过颠簸为由叫车夫停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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