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黄术这才想起来正题，正色道：
“说回来壁画，你们还记得壁画上有什么吗？”
将流支起下巴回忆了一下，说：
“我记得有太阳月亮，风景，山，人和马，还有一些什么来着……”
黄术翻了个白眼，仿佛在说“净说没用的”，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了老仙婆。
老仙婆抱着胳膊思索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说：
“黄术，你是不是想说，壁画里有某种仪式？”
-
“仪式？”将流完全没想到这里，只觉得那是一幅好看的壁画。
“对！仪式！！”黄术兴奋的蹦了起来。
“说起来，那个壁画确实像是在描绘某种仪式，我看到有些人在向日月跪拜，而且人的排布也明显是有讲究的，我猜测，这个仪式可能跟死亡有关系。”
老仙婆严谨的分析着。
“还得是老仙婆，经验老道。这壁画，确实是在讲死亡。”
黄术点点头，摸了摸下巴，一副遇到知己的样子。
他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黑色的“死人之镜”，说：
“‘死人之镜’的功能是能跟死人对话，但是这只是它的其中一个功能而已，它最重要的功能，是狐宗已经失传的秘术。”
“狐宗失传的秘术……等等。”将流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问：
“你是黄宗的，你怎么知道狐宗已经失传的秘术，和‘死人之镜’的事情？”
“那个……这个……”
黄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了看将流，又看了看老仙婆，说：
“好吧，我坦白，我把‘死人之镜’偷出来的时候，跟镜子在一起的，还有一本古书。”
……
三人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
“干什么！我虽然一开始拿不住镜子，古书还是可以拿住的呀！”
黄术嘟囔着。
“古书上怎么说的？”老仙婆没有追究，而是继续问下去。
“那是狐宗的古书，有些字我也看不懂，还得让狐宗宗主看一下，我只知道，‘死人之镜’最大的功能叫做‘替面之术’。”
黄术背着手，认真地说。
“‘体面之术’？”将流不解的重复。
“‘替面之术’，更替的替！”黄术纠正道。
“狐宗向来擅长幻化，替面之术，听起来像是跟幻化有关的术数。”老仙婆分析道。
“嗯，我也有类似的猜测，我感觉这个术，可能跟脸有关。”黄术点点头。
“对啊，狐宗密室，除了壁画的那一面，剩下的三面墙上，各有一个巨大的人脸的浮雕，我还记得！”将流想起来了。
“巨大的人脸？就是那个！！”黄术兴奋的又跳了起来。
“是的，我记得是一个笑着，一个哭着，一个生气。”老仙婆说。
“人的脸和不同的情绪吗……那又代表着什么呢？”将流托着腮好奇的问。
黄术看了看她俩，站直了身体，认真地说：
“看来，我们得去一趟狐宗密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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