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回不一样,这两瓶酒花的钱,差不多就是他们一家人小半个月的生活费。
虽然说现在街道办号召,人均最低生活水平是每人每月不低于5块钱,可架不住他们两口子能算计。
他们家的玉米面都是提前用碗量好了,临下锅的时候,阎埠贵还会从皮上扫一点出来。
天长日久,他们攒的玉米面越来越多,这样下回就能少买点儿。
老阎家的钱也就是这么攒下来的。
几个人说话的功夫,阎埠贵已经到了大院外的公厕。
易中海跟另外几个人在公厕外面说话,阎埠贵竖着耳朵贴过去听了一下,好像是说有个女同志因为腿麻,一不小心栽进了粪坑里。
至于为什么会腿麻,据说有人抢了那个女同志的手纸还承诺人家马上就给送来。
结果人家左等右等,愣是等不来个人!
更巧合的是,这期间也没有其他人进出厕所,等到女同志实在等不下去想要出来的时候,脚下一软就栽进去了。
“我的天哪,怎么还有这种事儿?
是谁这么坑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那什么,人还活着吗?”
阎埠贵是谁呀?人精里的人精,刚才听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事八成就是东旭他妈干的。
现在他手里攥着唯一的证据,进退两难!
“活着是活着的,但人家八成啊,是对咱这个厕所有心理阴影了!
后期估计街道办还会号召,让咱们整改,这又是一笔费用……”
附近几个大院里的大爷凑在一起边抽烟边商量这件事。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人活着比啥都强!
那什么,你们先唠着,我进去放放水。”
如果铁蛋妈因为这件事没了,那他手里的这块报纸就是唯一的证据,那样的话他阎埠贵说什么也不能把证据给糟蹋了。
但现在听说人没事,他就放心了。
一块报纸的便宜也要占,用了人家的就省了自家的,想清楚这一点的阎埠贵美滋滋的就进了茅房。
“易中海!
你们院里的老闫好像有点奇怪呀,上厕所这么高兴干啥?又不是去捡钱。”
隔壁院子里的一个大爷说了一句。
附近几个院子大家都是熟人,谁不知道阎埠贵就是个爱占便宜的主。
要是没有便宜可占,他肯定不会这么高兴!
“让你们见笑了,回头我再说说老阎!”
易中海皱着眉头,他是惦记着家里的翠云,但现在偏又走不开。
之前要是知道没闹出人命,他估计就不会出来了,现在既然人来了,要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嘿!三大爷你也来了。”
阎埠贵刚到厕所里,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跟他打招呼。
“ 老……何还是蔡,真巧了哈。”
阎埠贵也不是个脸皮薄的,既然人家跟他打招呼,那他就回应。
“什么玩意儿老何还是老蔡,都这么多年邻居了,你还认不出我?”
何大清没有蹲着,他在墙角站着的。
“嘿呀!这能怪我吗?
要怪就怪你爹妈,怎么把你跟老蔡生的一模一样。
你俩要是不出声,99.99%的人都能认错!
这个99.99%的人,包括你们俩的老婆,这话我说的。”
阎埠贵马上就有兼职了,说话也有气势起来,弄不好以后还跟何大青是同事呢。
“我们俩是一个爹两个妈,要怪只能怪我爹基因太强大,那天街道办的人看到我,还跟我打招呼呢!”
何大清也有意显摆一下自己面子大。
虽然不知道人家街道办的人为啥主动跟他打招呼,但既然别人给面子他就得接着。
“啥玩意儿?
你说街道办的人跟你打招呼,你算老几啊?”
阎埠贵这个小学老师够有分量了吧?平时在外面见了人,基本上也是他主动跟人家打招呼。
这个人家包括街道办的同志们。
所以何大清说街道办的人主动跟他打打招呼,阎埠贵是有些不相信的。
“我骗你干嘛?我是吃饱撑的,闲的没事干嘛?”
何大清边转悠边跟阎埠贵唠嗑。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反正我也没见着,谁知道真假!”
阎埠贵就想上完厕所以后赶紧回去,他还得去买酒呢!
但是何大清在这里转悠来转悠去,搞得他心烦意乱。
“我说你又不上厕所,你在那转悠嘛,闻味呢?”
头一回见这样的,不上厕所,偏偏在厕所里来回转悠。
“我在等傻柱!
这死小子说好了今天晚上去做饭,结果到现在没找到人,我看他会不会藏到厕所里。
对了,你刚才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他?”
何大清明明跟傻柱约好了,让他去陈江川家做饭,但是傻柱却突然消失了。
今天晚上的饭不是傻柱,动手就是他动手。
为了能偷点懒,何大清决定要抓傻住一个现行!
“我勒个去,你们爷俩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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