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王兮不解，或者说她想知道李莫愁为什么突然就开始回避两人间的亲密。
李莫愁深深吸了口气：“小兮，我们都长大了，再做这种行为，不合适。”
“噢！”王兮看着她闪躲着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想起自己先前用神识跟着她看到的林朝英和林霜之间的暧昧。
嘴角勾起笑意，有些不怀好意的学着林霜那样，握住李莫愁的手腕将其按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李莫愁。
熟悉的姿势让李莫愁心慌，她不得不看向王兮：“小兮，你要做什么？”
王兮歪着脑袋，一脸的天真无邪：“只是想知道姐姐到底做了什么梦？”
提到梦，李莫愁再次移开视线，呼吸紊乱：“没、没什么。”
“可是姐姐只是做了一个梦就不抱我了，也不让我亲亲，我不开心了呢！”王兮说着，缓缓低头。
梦境和现实在李莫愁眼中交错，让她差点就分不清真假，她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王兮那张越来越近的脸，耳边全是砰砰砰的心跳声。
“不、不要。”最后的理智让李莫愁想要阻止，她不知道王兮想做什么，可她的动作和自己梦里对她做的如出一辙，这不行，不可以！
鼻尖相触的时候，王兮停住动作：“不要什么？”
语气里是全然的不解和疑惑，单纯的让李莫愁越发唾弃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李莫愁烦躁的侧过头，用没被控制住的那只手将王兮一把扣在自己怀里，一个用力侧过身，恢复成以往抱着她睡觉的姿势，语气不善道：“什么都不要，你给我闭眼，睡觉！”
王兮贴在李莫愁怀里，听着她那乱七八糟的心跳声，坏笑着开口：“姐姐，你心跳好快，要不让我给你把把脉吧？”
说话的同时，她握着李莫愁的那只手也跟着变了动作，李莫愁心里一慌，反扣住她的手：“我没事，赶紧睡觉。”
“噢！”王兮乖乖应下，动了动身子，想找一个舒适的姿势。
李莫愁被她弄得越发心猿意马，身体上的异样让她羞恼不已：“别乱动，不睡就出去！”
王兮动作一顿：“姐姐，你今晚好凶。”
李莫愁顿了顿，有些心虚，却什么也没解释。
王兮也知道对方大概是刚开窍，不敢撩拨太过，乖乖闭了嘴，慢慢放缓了呼吸。
温热的身躯就在自己怀里，李莫愁睡意全无，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她听着王兮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便知道她已经睡着，松了口气，慢慢松开自己搂着她的胳膊，将人放平，而后自己也学着王兮先前的动作，支起身子看她。
她知道小兮生的漂亮，她这些年跟着小兮去过不少地方，也见过不少年轻姑娘，可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小兮，可如今，这张熟悉的脸在她眼中却多出了些别的意味。
李莫愁愣愣的看了许久，伸手轻轻描绘王兮的五官，小声嘟囔：“妖精。”
当手指触碰到王兮柔软的唇瓣时，李莫愁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呼吸又乱了频率。
她看着那在梦中与自己纠缠过数次的红唇，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叫嚣：“你不是喜欢么？吻上去！吻上去她就是你的。”
李莫愁被那声音蛊惑着，屏住呼吸慢慢靠近，鼻尖全是那人身上的草木清香，诱人无比。
她无意识的闭上眼，下一秒唇瓣上就传来陌生又熟悉到触感，和梦中一样柔软。
她想继续，可却在下一秒猛然退开。
拉开了和王兮的距离后，李莫愁愣愣的看着那张足以惑乱天下的脸，狠狠的闭了闭眼，小心的从床上下来，披上外衫出了房门。
王兮在李莫愁离开后睁开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笑了：“姐姐，长大了啊～”
她没有用神识跟上李莫愁，这里是花间派的驻地，不会有危险。
恋爱嘛，总需要些未知到惊喜，她想知道李莫愁是会和她师父林霜一样勇敢追爱，还是逃避。
李莫愁出了房间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她木着脸四处乱走，最后走到一个由王兮改造出来的瀑布边，看着那飞流而下的水幕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李莫愁飞身跃入水中，一步步走到瀑布下方，任由水流冲击在自己身上。
她内功深厚，筋骨强健，这点力道伤不到她。
可这些年，她被王兮养得很好，皮肤娇嫩，水流的冲击足以让她感觉到疼痛。
此刻的她就需要这种疼痛，这样的疼痛能叫她清醒，冰冷的水流也能让她冷静。
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喃喃出声：“小兮……小兮……”
脑海中全是王兮的模样，或笑或闹，惑人心弦。
李莫愁知道这样不对，可明明才刚认知到的错误情感却又那般汹涌，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抑制。
她闭上双眼选择放任自己，脑海中再次出现梦中那极度暧昧的画面。
她抬手缓缓抱住自己，冲击在身上到水流化作那人到模样，很用力的将自己完全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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