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跪在最前面的施琅,看着喋喋不休的达素主帅。
内心抓麻,心如死灰,眼神木然,陷入哑口无言的呆滞状态。
什么的狗屁忠勇,志士楷模,都是他妈的糊弄鬼啊。
他又不是三岁孩童,家族都快死绝了,早就心志如铁,要剿灭郑逆海盗啊。
可惜啊,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躲猫猫啊。
他是看出来了,上面的主帅达素,好话一大堆,就是不给机会。
甚至是,哄骗人的假话,套话,都不愿意说一句。
这也许,就是紫禁城,或是整个满清高层,对施氏的看法,不足为信。
这他妈的,此时此刻的施琅,当然是心如死灰,报国无门啊。
“哼”
沉寂了一个晚上,镶白旗都统索浑,左侧满蒙将校的领头人。
这时候,终于忍不住站出来,重重的冷哼一声,俯视着施琅,呵呵冷笑嘲讽道:
“施总兵”
“怎么滴,膝盖长钉子了”
“跪在这里,不愿意起来啊”
“这里是帅堂,不是你家的灵堂”
“要跪的话,回家去跪吧,想跪多久都行”
是的,这个老杀胚,满清四大辅臣之一,遏必隆的兄长,就是这么不客气。
之前,靖南王站出来,争执扯淡的时候,他是不敢插嘴的。
但是,眼前,地底下的施琅,反复无常的降将一个。
算个屁啊,家奴家丁,都算不上的狗玩意。
今年50岁的索浑,征战半辈子,这种降将看多了。
这要是换着十年前,杀性成魔的他,早就一刀剁了,永除后患,省的碍眼。
“呵呵”
“啧啧啧、、”
看着地上的施琅,脸色忽白忽青,开了个染坊似的。
目中无人的索浑,心中更是得意舒爽了,继续阴着脸,大声嘲讽道:
“看看啊”
“一门四个将校”
“你们一家子,都做了先锋军”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满门忠烈呢”
“怎么滴”
“你们这些,满门忠烈,把先锋军抢去了”
“俺们这些大老粗,万里迢迢的,从京城赶过来”
“如今,临战了,要杀敌立功了”
“就这么干坐着,作壁上观,吃瓜看戏的?”
“还是想,让俺们这些粗糙汉子,跟在你们后面,吃屁吃灰?”
“又或是,你们父子,心存不轨,想跟岛上的郑逆,再次勾连在一起”
“到时候,来一个里应外合,黑虎掏心,暗中做了俺们这些女真人”
、、、
他妈的,阿其那,塞思黑,狗玩意。
一直就这么的,傻愣愣的跪着,是给脸不要脸啊。
既然是不要脸了,那老杀胚索浑,就成全施琅吧,给他开个大染坊。
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羞耻羞辱,什么降将无人权,猪狗不如。
是的,他们这些女真人,蒙古人,来自关外,来自京城,都不容易啊。
要知道,现在的福建,以前也叫蛮荒之地啊。
他们这些,来自北方的异族,来这个鬼地方。
一个不小心,万一沾上了瘴气,来一个水土不服。
那就惨了,肯定是骑马来的,骨灰罐头带回家,尸骨无存。
更何况,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一个事实。
金夏两岛,是郑逆的老巢,金银珠宝,存放钱粮所在地。
几十年啊,郑逆两代人,藏在里面的钱粮,肯定是金山银山了。
非但如此,还有军功章啊。
去年,郑逆北伐大江南,一战输个底朝天,裤衩都漏出来了。
现在,全天下的武夫,都知道了一个事实。
郑氏水师无敌,强悍的没变,纵横四海的存在。
但是,他们的陆军,那叫一个拉胯啊,简直是乌合之众。
这么好的机会,泼天的机遇。
施氏父子,看得见,他们满蒙将校,也不是瞎子啊。
现在的大清国,年轻一代,大部分都被养废了,战斗力奇差。
这么,稍微有点脑子的,家里有点势力的。
都想着,把握住,这一次的厦门之战,给自家的子侄,搞一个名额机会。
子爵莫洛浑,就是如此,趁着撵杀郑逆的机会,争取一个功名啊,封侯拜将啊。
这时候,施氏父子侄子四人,竟然要抢走前锋军的位置。
说实在的,索浑要不是,顾忌上面的达素大帅。
依照他的屠夫杀性,早就抽出钢刀,一刀剁过去,一刀两断,一了百了。
开玩笑,他身后,也有一大堆的中层将校,都看着呢。
这要是,抢不过施琅,拿不下前锋军的位置。
他这个都统,也不用再做了,使唤不动军队的,回家抱孙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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