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那个李昱没什么反应，你看……”
“嗯，那我让黄褚斯发专辑，白芷瑶那么催得也很紧。你放心，钱，一分不会少给你的。”
“那就多谢了，黄总。”
嘟——
电话那头，没再说一句话就挂断。
王成感受到深深的侮辱，可他还没法生气。
不为了那点钱，他不至于晚年了，还去践踏仅有的尊严，多年积攒下来的声望，也在几次骂战里消失殆尽。
要不是还能写点词儿，怕是连一个尊重他的人也没有了。
“老伴儿，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治好。”
王成满头白发，脸上皱纹沟壑纵横。
风烛残年，老态尽显。
不是为了给老伴治病，他也不至于出卖脸皮。
以他年轻时积攒下来的荣誉，足够他安享晚年。
看着床上躺着的，比他小了50岁的年轻貌美身材超棒的娇妻，王成泪流满面，长吁短叹着自己的不容易。
……
一天之后。
黄褚斯发专辑。
全网宣传。
跟白芷瑶发动态互动，两人把热度炒起来。
此前，已经有不少明星出过专辑。
但是销量都不是很好，以为李昱将近两千万专辑销量之后，华语乐坛将会迎来一次大爆。
谁知道，只有李昱大爆。
其他人都是自爆。
究其原因，根源还是在于专辑质量不行。
歌曲质量太差，导致没人买单。
最近一年，整个华语乐坛没有出一张白金唱片。
也就是销量超过百万张的专辑，一张也没有。
绝大多数几万张、10几万张，超过30万张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于是，好多歌手又陆陆续续转头去出单曲了。
单曲的成本，可比专辑低得多，也更容易出精品。
对白芷瑶和黄褚斯同时出专辑，业内人士还是比较看好的。
主要他俩背靠大公司，资源是其他明星不能比的，自身也有相当高的人气，在很早之前就宣传过了。
预热很久，到现在才开始售卖，已经有很多粉丝早早地加入购物车，只等着付款。
可就在定好售卖时间的前一个小时。
出事了。
“瑶瑶，李昱出手了。”
江玉华声音焦急，冲进了办公室。
“那不是好事吗？”白芷瑶一点不着急，她就怕李昱不出手。
一旦出手，就会起争议。
热度自然而然有了。
不过，前提得是李昱拿出来的歌曲，跟她的歌曲半斤八两。
拥有议论空间，要是完全碾压，那亏的就是白芷瑶。
“可是他这首歌，很强！”
“真的？”白芷瑶猛地一惊，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弹起来。
难道真的想什么来什么？
怎么那么乌鸦嘴。
“是那首《水调歌头》。”
“水调歌头？那不是诗词吗？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白芷瑶松了口气，重新躺了回去。
“就是所有人都认为那只是一首诗词，根本没人能想到诗词能写成歌，能唱出来啊，所以热度直接爆了。”
“爆了？”白芷瑶又从椅子上弹起来。
反复仰卧起坐了属于是。
“爆了。”
江玉华脸色凝重：“因为是意外之喜，还非常好听，现在已经占据各大榜单榜首，你跟黄褚斯发的新歌，都被踩在脚底下。”
“很好听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江玉华直接播放歌曲。
“董维唱的？”
白芷瑶猛地一怔，她一直以为，是李昱唱的。
由于这首歌的曲调，非常的平缓，几乎没有什么高低起伏，所以特别适合音色温柔的人唱。
但她记得，李昱的嗓音好像可以百变，什么声音都能模仿。
所以，她一直以为是李昱唱的，没想到李昱给了董维。
又给别人写歌？
又给别人写歌！
白芷瑶在心底，几乎歇斯底里。
而在江玉华看来，白芷瑶此时的脸部表情非常恐怖。
双眼瞪得像铜铃，眼睛里布满血丝，瞳孔里充满愤怒。
江玉华吓了一跳，赶紧安慰她：“不急不急，又不是李昱唱的，董维的影响力没那么大。关注多，只是因为这首歌耳熟能详，也没想到它能唱。”
白芷瑶不想说，她生气是因为李昱又给别人写歌。
而不是热度被盖过，她完全没把董维放在眼里。
一个天后，会惧怕一个刚出道的新人？
“那就放第二首歌出去，我这专辑里，一共十首歌，我不信他也能整十首出来。”
如果时间长点，白芷瑶相信李昱很可能弄出来。
可时间那么短，她不信李昱能短时间内那么快出歌。
“你要跟他比吗？”
“是，就要跟他比比。我这儿不够，还有黄褚斯那里，你跟黄褚斯说，让他放单曲出去，就战他个昏天暗地！”
江玉华捂脸，她确信，白芷瑶真在气头上。
‘战他个昏天暗地’都来了，太尼玛中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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