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怒气似乎找到了发泄口,虫帝又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才放泽菲尔离开。正巧七皇子西里尔经过,朝里面望了一眼,看见了正在气头上的某位陛下。
“呦,我来得不巧了。”
正愁没地撒气的虫帝沉着脸,叫了一声:“滚进来!”
然后,一只容貌精致、衣着低调奢华的雄虫走了进来,黑色的眼眸中是懒懒的笑意,看上去矜贵无比。
江寻在成为帝国七皇子西里尔之后,摆烂了几年,后来自家宝贝遇上危险,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了一下权势的争夺。
在S精神力等级公开后,江寻开始有意往权势上靠,而虫帝也有意将他培养成下一个继承者。因此,他们现在的联系也就多了一些。
他笑着走进来,举止间带着一股优雅和高贵。
“舍不得对自己的宝贝雌子发脾气,就往我这发,您未免也太不公平了,雄父,毕竟我也是您的虫崽,不是吗?”
虫帝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的神经,问:“文件呢?”
江寻收敛了神色,将文件递了上去。
他们是父子,也是君臣,谈论公务是常有的事。
而另一边,泽菲尔在回到弗萨尔宫的花园时,看见雄虫安静慵懒在坐在亭子里,模样不算得上是有规矩,半倚半靠,双手抱臂,似乎对这些了无生气的仿真花感到无趣。
泽菲尔的心不自觉地软了许多,连带着刚才在大厅那里的郁闷和沉重都消散了很多,他慢步上前,笑了笑:“冕下……”
白予宁在这里等了许久,这才等来了雌虫。
抬眸看去,金发蓝眸的雌虫站在花中,柔和的日光懒懒洒在他的身上,竟比花还要耀眼几分,白予宁微微一顿,片刻愣神,最后浅浅地“嗯”了一声。
没等他们说上话,一声刺耳的嗤笑声传来。
“下贱的雌虫,就知道勾引雄虫。”
泽菲尔皱眉,抬眼看去,一只模样端正却面相丑陋的雄虫正怨恨地看向这边,细想,才记起来这是自己的一位兄长。
这位幼年时常常带着他去混乱场所,进行恐吓示威的兄长,因为多年来的平庸无能早已被淘汰至权力之外,而当年幼小的他已经成长为强大的模样,站在了权力的中心。
不得不说,命运是不公的,也是公平的。
白予宁皱眉,察觉到来者不善,便起身走在泽菲尔的面前,大有一副“我就在这,谁敢碰你”的架势。
泽菲尔已经不是当年那只幼小的虫崽了,不会被任意拿捏,也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哭个半天,他淡淡一笑,道:“四殿下自从不再处理拉菲安迪边境的事后闲了不少,都有时间赏花了。”
“你!”一句话直接让这位失权的雄虫皇子破防,脸色涨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雄虫这般无礼!你的礼仪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泽菲尔笑了一声:“是,我的礼仪和您的礼仪在狗肚子里相遇了。”
恶心的东西。
泽菲尔多看这只雄虫一眼,都是对自己眼睛的玷污,他从虫帝那里出来,本就心烦得很,实在没有心思再与对方纠缠什么。
按理来说,冒犯雄虫是一件严重的事,但近日来雄雌风波严重,这位雄虫皇子也不敢这时候做些什么,加上白予宁在这盯着,盯得他发寒汗,只能放了几句狠话便走了。
走之前,这位雄虫皇子看着白予宁,意味不明道:“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别引狼入室。”
泽菲尔的眸中瞬间闪过几道狠厉的光,转瞬即逝。
白予宁挑了挑眉,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淡淡地“哦”了一声。
哦,没了。
雄虫皇子跺了跺脚,脸色难看地走了。
泽菲尔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暗骂了一句“蠢货”,待回头时,正发现白予宁在看着他,他猛地一顿,身体僵硬:“冕下……”
“看完了?”白予宁挑眉,心想对方或许没有说错。
还以为雌虫是朵小白花,没想到是一只狼崽子。
嗯……是一只漂亮的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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