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良的话，还在易中海的脑海里浮现，黄智超的声音和身影已经和黄锦良的重叠在一起。
“一大爷，您别怕，我爸那人心善，最见不得人受苦，他肯定不忍心看您遭罪。”黄智超声音放得很轻。
易中海抖得更厉害，他想起黄锦良常念叨的：“我可是有儿子，我儿子以后肯定有出息的，一大爷。”
现在黄锦良的儿子的作用体现出来，报复来了。
“智超，我……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易中海带着哭腔，“你放过我，我……我给你当牛做马……”
“当牛做马？”黄智超打断他，冷笑一声，“一大爷，您可真会说笑，我哪敢让您当牛做马？您可是八级钳工，我这小庙，可容不下您。”
易中海听出话里不对劲，更慌了，声音都变了调：“智超，你……你到底想咋样？”
“不想咋样。”黄智超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您不是想知道这是哪儿吗？出去看看呗。”
易中海哪敢出去，他怕外面更吓人，可黄智超堵着门，他没地方躲。
易中海心里打鼓，磨蹭半天，还是硬着头皮往外挪。刚迈出屋门，易中海就傻了。
眼前哪是院子，分明是个刑场！
空地上，摆着各种吓人的刑具。
有全是尖刺的铁笼子；
有挂着鞭子、烙铁的木架子；
还有口大锅，底下火烧得旺，锅里油咕嘟咕嘟响……
易中海腿一软，差点没站住。
“这……这……”易中海声音都找不着北。
“一大爷，您看，这地方还行不？”黄智超在他身后幽幽地说，“这可都是我给您备下的。”
易中海身子一晃，直接瘫地上，他想喊，嗓子却发不出声。
黄智超走过去，弯腰把他扶起来，看着挺客气，可易中海觉得比挨顿揍还难受。
“一大爷，您别怕，这儿，您想待多久都成。”黄智超说着，把他往一张桌子旁边带。
那桌子上放着把明晃晃的刀，易中海眼珠子瞪得老大，他想挣扎，可身子不听使唤，被黄智超按在桌子旁。
“一大爷，您说，这刀，先从哪儿下手好呢？”黄智超拿起刀，在他眼前晃。
刀光一闪，易中海吓得闭上眼，浑身哆嗦。
“智超……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易中海哭着说，“我……我真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黄智超把刀放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一大爷，您这话，说晚了点吧。”
“晚？”黄智超手指敲着桌面，
“笃笃”声在空旷的刑场里，特别瘆人，
“您算计我爸的时候，咋不说晚呢？”
易中海身子一抽，没了力气，瘫在椅子上。
他嘴唇哆嗦着，想说点啥，可喉咙发不出声。
黄智超站起来，走到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前，用勺子搅着锅里的油。
热油翻滚，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一大爷，您知道这叫什么吗？”黄智超头也不回地问，声音飘忽不定。
易中海哪有心思琢磨这个，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鬼地方，离黄智超越远越好，可他动不了，身体像被钉住。
“这叫油锅。”黄智超自问自答，“把人扔进去，‘刺啦’一声，皮肉就熟了。不过您放心，我不会让您这么容易就没命。”
黄智超转过身，脸上笑着，可那笑让人发毛，“我给您备了药，吊着您命。保证您能清楚感受到，这皮肉一点点烫熟，再一点点烂掉是啥滋味。”
易中海浑身哆嗦。
他想求饶，可舌头打结，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黄智超走到刑具架子前，拿起一把小刀，在手里掂量。“一大爷，您说，这刀要是用在您身上，会咋样？”
刀锋闪着寒光，易中海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可还是发不出声。
“这刀啊，得慢慢来。”黄智超像是摆弄一件玩意，
“一刀下去，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太深了，您容易没命；太浅了，您又感受不到那份‘意思’。”
黄智超走到易中海跟前，蹲下，用刀背拍打着他的脸。
“您说，我先从哪儿开始呢？这儿？还是这儿？”
刀尖在他脸上滑来滑去，易中海能清楚感觉到刀尖的冰冷，他怕那刀尖随时会刺破皮肤。
“一大爷，您别紧张。”黄智超声音很轻，“我会小心的，尽量不让您疼。”
可这话，比啥威胁都让他害怕。
他知道，黄智超这是铁了心要折磨他。
黄智超拿着小刀，在他手臂上比划了一下，刀尖轻轻一刺，渗出一颗血珠。
“瞧，这不就开始了？”
易中海疼得抽了口气，可他不敢叫，怕自己叫得越大声，黄智超越来劲。
黄智超像是挺满意他的反应，用刀尖挑起那颗血珠，凑近了看看。
“一大爷，您这血，可真够红的。不过，还差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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