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牙驹愣了下，好像有点明白了。
“黄先生，您的意思是……”
黄智超拍拍他肩膀，凑近耳朵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崩牙驹听着，眼睛越来越亮，脸上都兴奋起来了。
“高！真高！” 崩牙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黄先生，还是您厉害！”
“哈哈哈……” 黄智超笑了出来，“驹哥，好戏才刚开始咧！”
夜风吹着，他们俩身影在夜色里，显得挺拔。
夜幕下的港岛，霓虹灯闪啊闪，盖不住一股子躁动。
崩牙驹的场子里，气氛绷得紧紧的。
几个壮汉，凶神恶煞冲进来，领头的是肥佬黎。
肥佬黎，身材发福，脖子上挂着一条显眼的金链，脸上带着一股子狠劲。
“崩牙驹！你他妈的滚出来！” 肥佬黎嗓门大，吼得刺耳。
场子里客人吓得脸色煞白，尖叫声、桌椅碰撞声响成一片，纷纷往外逃窜，生怕惹祸上身。
崩牙驹从里屋走出来，脸色铁青，光头他们几个手下跟在后面。
“肥佬黎，你发什么神经？” 崩牙驹瞪着眼。
“发神经？” 肥佬黎冷笑，“老子今天来，是跟你算账的！”
“算账？算什么账？” 崩牙驹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声音冷得像冰。
“你他妈少装蒜！” 肥佬黎指着崩牙驹，“你勾结外人，坏了规矩，老子今天替天行道！”
“放屁！” 崩牙驹骂道，“老子做事，轮不到你管！”
“嘿嘿，嘴挺硬啊！” 肥佬黎狞笑，“今天，让你知道，谁才是老大！”
肥佬黎一挥手，小弟们立刻抽出家伙，凶狠地围上来。
崩牙驹这边也毫不示弱，双方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这时候，尖锐的警笛声响起来，由远及近。
几辆警车呼啸着停在场子门口。
车门打开，警察哗啦啦下来。
领头的是个高个子华探长，眼神锐利，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
“搞什么鬼？谁闹事？” 华探长扫了一眼，目光落在崩牙驹身上。
陈探长，您来得正好！” 肥佬黎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快步迎上去，指着崩牙驹说，
“这小子聚众闹事，您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陈探长哼了一声，走到崩牙驹面前，上下打量。
“崩牙驹，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陈探长语气不善，“肥佬黎的地盘你也敢乱闯，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吗？”
崩牙驹咬着牙，没说话。
他知道，这个陈探长是肥佬黎的靠山，今天这事，难搞了。
“陈探长，这事其中有些误会……” 崩牙驹试图解释。
“闭嘴！” 陈探长喝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都给我带走！” 陈探长一挥手，警察就要抓人。
“等等！” 崩牙驹突然开口，脸上挤出笑容，“陈探长，各位阿sir，消消气，消消气。”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偷偷塞给陈探长。
“一点小意思，给兄弟们喝茶。”
陈探长不动声色地掂了掂钞票的厚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脸上依旧板着，语气强硬地说：
“崩牙驹，少跟我来这套！今天这事，没这么容易了结！”
“是，是，您说得对。” 崩牙驹点头哈腰，“不过，陈探长，您看，能不能给个面子？”
他指指里屋，“我里面，还有几位客人，在谈生意呢。”
“客人？” 陈探长挑眉，“什么客人？”
“哎呦，这个嘛……” 崩牙驹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几位老板的身份，都是响当当的，我……不太方便透露。”
“哼，少跟我耍花样！” 陈探长冷哼，“我管你什么客人，今天谁来都没用！”
“就是！” 肥佬黎帮腔，“崩牙驹，你死定了！”
“陈探长，您看……” 崩牙驹一脸为难，“要是吵到里面客人，我这小店，吃不了兜着走啊。”
“怎么，威胁我？” 陈探长脸色沉下来。
“不敢不敢。” 崩牙驹连忙摆手，“只是，陈探长，您知道，我们混道的，最讲面子。”
“我要是连客人都保不住，以后还怎么混？”
“跟我谈面子？” 陈探长冷笑，“崩牙驹，你算老几？”
“陈探长，别误会。” 崩牙驹赔笑脸，“我的意思是，能不能通融一下，别闹大了。”
“通融？” 陈探长斜眼看崩牙驹，“你觉得可能吗？”
“陈探长，您大人大量，就当给我崩牙驹一个面子。” 崩牙驹继续求情，“以后，好好孝敬您。”
“哼，少来这套！” 陈探长不耐烦地挥手，“告诉你，崩牙驹，今天没完！”
“就是！” 肥佬黎得意地看着崩牙驹，“你也有今天！”
“肥佬黎，你别得意太早！” 崩牙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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