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光受了很大的刑,一个字不吐露,但他越是如此,王彪越是笃定,加大了搜索力度,终于在两天后找到受重伤,奄奄一息的一个人。
此时那人面目难认,安郡王翻检很长时间,最终从一个身体的印记上认了出来,“是南宫衍没错。”
承光眼看保不住主子了,呜呜啊啊,瞪着血红的眼就要咬舌自尽。
王彪一个手刀砍在他脖子上,“好不容易抓了两条大鱼,怎么可能让你死了。军医,过来医治。”
死的,永远没有活的值钱。
可惜军医的医术实在一般,南宫衍伤势太重,严重感染,不久垂危。
死之前,他拿出随身信物,哑声道:“我父皇埋在北朝,能不能向太后娘娘求个情,把我埋在父皇旁边。”
王彪对南宫衍没有私仇旧怨,以宣宁帝对南朝父子的态度,埋进皇陵也不是不可能,接了信物,“本将不能保证。不过你现在死,确实比活着更好一些。”
活着,是无休止的幽禁折磨,死了,一了百了。
天气已冷,却还没有结冰,王彪让手下找来一副薄棺把南宫衍放进去,押着尚有一口气的承光过江北上。
王彪不知道的是,离他的队伍几十里远,有一个商队缀着,操着东南沿海土语,也要过江。
他们的行进路线和王彪差不多,也路过了这片墓地,杜夫人搭手远眺,看到了满地狼藉。
王彪是有将折损士兵挖坑掩埋,但也只埋了他自己的人,另有许多尸体没有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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