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是倒霉,自己数次遭遇刺杀,昏迷几个月刚醒,唯一的嫡长子也没了。
”容指挥使,你一定要查出真相,给我儿子报仇雪恨。”
他这么说其实是没什么问题的,容棠目前是金羽卫指挥使,大案要案都是他来查,别人让他一定查出真相是理所应当。
可他是淮王啊,下一任君王继承人,容棠说不出的有一点失望,感觉他就是差了一点什么东西在身上。
过后又一想,他刚死里逃生,又没了儿子,精气神都受了很大打击,一时泄气也是正常的。
淮王自己没动静,容棠只能又转去皇宫,把张破军叫出来说话。
张破军先时还曾经怀疑是自己做的药出了纰漏,可是和寒王世孙,淮王世子发病的时间一比对,都比他散那痒痒粉更早,这说明有人早一步下手,却是他做的这个痒痒粉和别人的计划交叉了,刚好相互佐证。
“你的意思是,有人早一步把毒下到这几个皇族子弟身上,有人早发病,有人晚发病,和我做的痒痒粉刚好同时爆了出来。”
“不一定是毒,既然你们是在南疆发现的这种病症,多想一想有什么药物会让人产生类似于疫病的症状,严重者致死,但却没有传染性。”
张破军又一次回忆南疆疫病。
“是了,那一次感染疫病的人多是淮王的亲信,后面淮王怕传播,基本上不让我们靠近观看,只让人将症状告知我们。我们在外围自保,他们就单独隔离,直到最后一个人死亡,其实自始至终,我们没有亲眼见到疫病真实状况,就像现在见到的淮王世子和十皇子,也都是根据那时候听说的症状怀疑是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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