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过你吃东西,也没有见过你饮水,你只喝酒吗?”
鸿胪宴状元唱了名,随后歌舞表演开始了。
从旋动的舞步到咿咿呀呀的词曲,大臣们低声交谈着偶尔会撇几眼正在进行的歌舞。
似乎他们见惯了这种场面,也见惯了美娇娘,实在没有多少兴趣。
赵穆赵王爷一身紫袍,用手支撑低矮的案几,他脸色苍白,不时会从袍袖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导出些药丸服用。
“这些官妓忒没意思了,五哥你是身体不适吗?”六王爷发现他五哥赵穆正在打着冷颤。
“宣圣谕,起驾畅游园,与民同乐。”
王陨假寐时竟然真的失去了意识片刻,要不是墨倾云叫醒她,她有种醒不来的感觉。
“出什么事了?”
“白来一趟,又要回千佛寺街了,宋王要与民同乐。”紫涡说道。
玉琼楼的马车慌张启动,总算在宋王车撵抵达前赶到了畅游园。
其他同行早已经准备停当,一脸戏谑的打笑玉琼楼,笑他们消息不灵通。
紫光阁学士谏议大夫陈澜,在搭建的台子上主持颂诗赞文比赛。
“高列千峰宝炬森,端门方喜翠华临。宦游不为三元夜,乐事还同万众心。天山青光留此夕,人间和气阁春阴。要知尽庆华封祝,四十余年惠爱深。蔡祭酒这篇诗词做的秒,应景,当浮一大白。”
“好好好。”下面不明所以的人群纷纷鼓掌叫好。
“呸,什么玩意儿。”一个身材中等的清秀少年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能不能看着点。”紫涡向后一跃不满道。
“小娘子见谅。”一个年龄稍长的青年赶紧替那少年道歉,他似乎是那少年的仆从。
“这时节就应该吟白虎道君的诗词,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用不了几天就是……”
“小官人啊慎言慎言。”那青年赶紧拉着少年要走,却被墨倾云拦下了。
“你们是相夫氏人?”
“唰。”黑影一晃。
“铛。”一柄涂黑的匕首撞在紫涡格挡的手腕处发出金铁之声,那青年突然攻击墨倾云,这快准狠的一击被紫涡挡下了,随后万千丝绦涌出,将那个青年和少年笼罩缠绕。
“别乱动,不想被割成肉块,就乖乖的留在这里,等姐回来再收拾你们。”紫涡把两个人拖进了车厢拍着他们的脸说道。
“紫涡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汐吓了一跳,墨倾云似乎略有所思。
“好好看守。”
“玉琼楼第三个演出。”越妈妈取来了号牌激动的喊道。
铿锵的盛世之章乐声里,宋王接收万民朝仰。
当这黄钟大吕快把人耳朵震聋时,突然现场一暗,寂静陡然降临,只剩下台上一盏灯火缓缓燃起,照亮了屏风上的婀娜剪影。
糯糯软语,一曲征夫泪在琵琶声中由低到高。
“好,赏。”
演出正式开始。
“下面有请界内中度玉琼楼上台,表演舞术……”
叮叮咚咚,清脆却又轻柔的乐曲奏起。
漂亮婀娜的舞者把粉红,艳红的纸伞张开时,王陨一挥手花瓣随柔风起舞打着旋儿。
“哇,这是南国舞蹈吧。”
“不要脸,穿这么少。”
音乐越来越紧密,鼓声也加入进来。
伞合为兵,张则成魅,可攻可守,刚柔并济,这舞蹈也似阵似舞,与迥然不同合奏月声掀起阵阵红色波涛。
每个看到的人都感到身心被吸进了去,坐着的人向前倾着身子,有的不自主的站了起来。
鼓声到急处,一声大喝,悄然落幕。
“哦,喝!”旋转的红伞伴着白色的花瓣四飞而出,舞者聚合灯光暗下。
一时全场寂静,竟被一种不明的气质所摄。
灯光在此亮起,三个如柱子般的灯光照在了前台。
“这是什么灯光。”
“有请玉琼楼三花魁,极乐净土,我佛慈悲。”
“哇……”
王陨侧身抱拳,墨倾云背手而立,紫涡邪魅一笑微微一福。
璀璨的灯光之下,不需要浓妆艳抹厚厚的粉底,三女只是略施淡妆,清新脱俗,倾国倾城的容颜是那么清晰。
这一亮相就惊呆了世人,好像他们从未见过一般。
“还是穿这么少!这是什么衣服好漂亮啊,官人我也要……”
“当,当,当当当。”突然数到灯光光柱四处乱扫,然后集中在台上。
“嗡。”舞台后由千百盏等组成的灯阵开始运转。
凝固的身影,冷艳,侠气,柔媚,在此刻动了起来,在轻松的乐曲里,踏着鲜明的节点,一种从没有过的舞姿起舞。
墨倾云倾世之姿,傲然与群,自然大方,有种别样的柔媚和端庄。
紫涡妩媚里却带着几分贵气,如春风抚柳,有种神秘吸引着人。
王陨的动作略显生硬,但是每一停每一顿,有一种铿锵的味道,表演的似乎不是舞术,而是武术,配上冷艳的气质,白晕般的肤色光芒,不但迷倒了男人也迷倒了不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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