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出的幽深吞噬之力就停在黑影不远，一时间没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主上？
顾凡什么时候成了这黑影的主上了？
“你认得我？”他冷眼相问。
“主上这是说的什么话，小魔祖祖辈辈、世世代代、永生永世、千秋万代...都誓死效忠于您。”
黑影爬起来，五体投地，“就是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天地诛灭、道尽途穷、天崩地坍...小魔也要誓死效忠于您啊！”
顾凡一头黑线。
不过他仍是沉着脸，“我问，你怎认得我？”
“小魔哪敢不认识您！就是您面目全非、积毁销骨、荡然无存甚至青面獠牙，小魔也不敢不认识您喃！”
即使黑影再没个正形，顾凡也不曾放松戒备。
因为从黑影方才动手的气机来看，对方似乎与老不死一般境界同为半步十境。
虽说对方主修的吞噬之道恰好被他克制，但所谓阴沟里翻船，他也不能轻忽大意了。
便听他问，“既如此，那你告诉我，我...是谁？”
“您是小魔主上啊！”
“再敢说这些没用的，我让你真的积毁销骨！”
“您真的是小魔主上啊！”
黑影嚎哭，“小魔能够存在，都是主上您一手蕴育而出的啊...”
顾凡皱眉。
什么意思，黑影是他所蕴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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