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在赵老的心中林凡已经成为了他的门徒。
甚至为了给林凡铺路，赵老在其他方面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只是林凡不知道而已。
林凡思索片刻，沉声道：“赵老...!”
赵老一摆手：“小林啊，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无论是新型拖拉机，还是现在的第2代重型轧钢机，甚至是之前你交给我的03式突击步枪设计图以及那一把样品，这些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帮助。”
说到这里，赵老无奈的叹息一声。
陈秘书也缓缓低下头，眼中尽是落寞，至于一旁的赵夫人更是从头到尾都没再说话。
从他们的神态来看，这一次的波及已经是无法幸免。
林凡紧紧的盯着赵老的双眸，认真道：“那赵老，如果你还能拿出远超过重型轧钢机和新型拖拉机的成绩呢？”
远超过重型轧钢机和新型拖拉机的政绩？
“这话说的，谈何容易？”
赵老拍了拍林凡的肩膀：“小林，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来喝酒，一会儿再陪我这个老头子下几局围棋？”
林凡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站起身向外走去。
赵老和陈秘书对视一眼，都露出疑惑之色，不知道林凡要出去干什么。
这正喝着酒呢，人怎么就跑了？
不过他们也没有阻止，只当做林凡要去外面方便一下。
结果没过片刻，林凡竟然拿着两个文件袋走了回来。
除了这两个文件袋之外，还有一个黑色的袋子，看起来里面应该装着一件重物，分量不轻的样子。
“赵老，这是我给你送来的政绩...我的全部家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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