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龙徵燕徵愕然望向他。
刘大少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望着中年人:“如果你是真的,白局长也真的发布了那条命令,让你们见到我们就不顾一切,送我们回去,但是,我问你,保密局的特工难道个个都见过我们,知道我们长什么样?”
他颜色瞬间变厉,“说,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龙徵懵了:“景和,好歹他救了我们,不至于——”
“靖少,不要妇人之仁,说不定他是来反探我们身份的!”
燕徵变色:“啊,那我们岂不是——”已经承认了?
在这电光石火间,刘景和弯腰抢下肖刚腰间的手枪,抵住他额头,一字一顿道:“我、从、来、没、见、过、你。”
肖刚没有丝毫波动:“不错,今天以前,刘少爷从来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刘少爷。”
刘景和露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那么,我猜对了。”
燕徵慌忙躲到她哥身后。
龙徵不敢置信,“你施的是苦肉计,其实是来坐实我们身份?”
刘景和斥:“说,你是谁的手下!”
“我是白局手下。”
“还敢胡说!”
“我的确没见过刘少,但我见过龙少爷。”肖刚淡淡道。
“诶?”龙徵摸摸脑勺:“我没见过你。”
“是的,以龙少爷身份,自然是不记得属下,属下也只是曾经远远见过,那还是属下在南方组的时候。”
刘景和抵着的枪不动。
肖刚道:“纵然那时看得不清楚,但龙少爷的照片是时有见报的,而且,关于总座一家人的相貌特征,对于我们保密局的人来说,是初进便要掌握的功课。”
“是吗?”
“是,保密局为总座而存在,为总座而服务,与总座有关的一切,哪怕为总座牺牲生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切,白纵给特工们洗脑工作干得不错呀!刘景和嗤笑一声,讪讪收回枪:“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口头说得天花乱坠,却并没有真正表明你身份的东西。”
“刘少爷不愧是刘大帅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名不虚传。”肖刚略略赞赏地,“我们内部其实有暗号,但少爷小姐们并不知,所以也无从对起,请少爷小姐们暂时相信属下。”
燕徵看了一连串峰回路转,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说,你会护送我们回去了?”
刘景和哼道:“别被他骗着卖了都不知道。”
龙徵扯他一扯,示意肖刚先起来,问:“除了你还有其他人没有,只怕出城不容易。”
肖刚摇头:“回少爷,干我们这行的,一般只单线联系,因此不知道这个团里是否还有我们的人。”
“靖少,这是北方军,”刘景和说:“一个团又不大,白局长再手眼通天,也安插不了多少人。”
“是的,”肖刚答:“最近形势很乱,容我安排一下,我们趁天不亮就走。”
“这么急?”龙徵道:“你只有一个人——”
“只能趁黑走。”他就要起身行动:“少爷请放心。”
“等等,”刘景和此时发现少了个人,问燕徵:“傻妞呢?”
“对啊,”龙徵看看卧室方向,是黑的:“嬢嬢,师凤徵睡了?”
“她——”
“她怎么了?”
燕徵一跺脚:“她去找你们去了,还没回来!”
“什么?!”刘景和攥住她手臂:“不是说了你们不要出去吗!”
“放手,痛!”燕徵甩开他,“你们一直不回来,我们担心是我们的错吗!而且她有功夫傍身,是她自己执意要出去的,脚长在她自己身上,我还管得了她不成!”
“她功夫再好能快得过子弹?”刘景和不客气:“你比她大,不晓得劝她?”
“她是我什么人,要我来劝?哼,刘大少爷你这么紧张作什么,看上她了?”
“哈,哈哈,”刘景和不怒反笑:“好,好,我算看清你靖大小姐的心肠了,你得了病是谁衣不解带不嫌不弃照顾你,你饿了是谁给你做吃给你愁喝,你连烧个水都不会!”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就会烧水会做饭了,要不是人家肖刚救你你还落在别人手里出不来呢,别以为你本事通天!”
“你——”
“好了好了别吵了,”龙徵一手拉一个,一面跟刘景和说好男不跟女斗,一面问燕徵:“知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燕徵哼道:“中途回来过两次,说是找你们满城,后来又出去找,到现在。”
刘景和旋脚:“我去找她。”
燕徵道:“没听到肖刚说待会儿就出发呢,来得及吗?”
“那就拖迟一天,明天这个时候再走。”
“我可一天也呆不下去。”
“你——”刘景和牙齿格格响。
“是真的,之前有群大兵说明天就来撞我们的门,”燕徵看向肖刚:“而且我想,多呆一天就危险一天,对吧?”
肖刚点点头。
“你的意思,把傻妞抛下?”刘景和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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