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冲刷着大阪的霓虹,倒映在光怪陆离的镜面世界里,显得更加迷离。
京介儿大大叔的身影在摩天大楼的镜像间跳跃腾挪,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闪转腾挪。
“京介儿大大叔,你可要抓紧了……”
玩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在空旷的镜面街道上回荡,如同鬼魅的低语。
“呵呵,小老弟,别着急嘛,这才刚热身呢!”
京介儿大大叔一边飞奔,一边还不忘回头调侃一句,那语气,仿佛不是在逃命,而是在玩一场刺激的跑酷游戏。
话音刚落,一道银光闪过,一枚小小的镜片,
如同死神的镰刀,划破雨幕,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将数十座建筑的镜像拦腰斩断!
轰!轰!轰!
倒塌的建筑镜像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玻璃碎片如同倾盆大雨般洒落,在镜面世界中激起层层涟漪。
京介儿大大叔瞳孔骤缩,一个漂亮的滑铲,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卧槽!这小老弟下手也太狠了吧!”京介儿大大叔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哼,不自量力!”银神使谕袍如同飞鸟般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在京介儿大大叔身前,溅起一片水花。
他银色的长袍在雨水中飘动,如同来自九天的谪仙,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就凭你那根破剑鞘,也想跟我斗?”银神使谕袍居高临下地看着京介儿大大叔,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在他看来,京介儿大大叔的抵抗不过是垂死挣扎,根本没有丝毫胜算。
京介儿大大叔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淡定地回应道:“小老弟,话别说的太满,这年头,扮猪吃老虎才是王道,懂不懂?”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银神使谕袍冷笑一声,手中银光一闪,一把造型奇特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哟,这不是传说中的祸津刀吗?”京介儿大大叔眼睛一亮,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怎么,终于舍得拔出来了?”
银神使谕袍脸色微微一变,他握着祸津刀的手微微颤抖,却怎么也无法将刀拔出鞘。
“怎么回事?”银神使谕袍心中一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怎么?拔不出来?”京介儿大大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看来这把刀,并不认可你啊!”
银神使谕袍脸色铁青,他狠狠地瞪了京介儿大大叔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京介儿大大叔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只是在等你拔刀而已。”
“等我拔刀?”银神使谕袍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突然意识到,京介儿大大叔似乎一直在拖延时间。
“你在等什么?等你的同伴来救你吗?”银神使谕袍冷声问道。
“同伴?”京介儿大大叔神秘一笑,摇了摇头,“不,我等的可不是人……”
话音未落,一道耀眼的金光突然从天而降,直射京介儿大大叔手中的剑鞘。
剑鞘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涌入京介儿大大叔的体内。
“这……这是什么?”银神使谕袍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京介儿大大叔缓缓拔出剑鞘,一柄通体漆黑,散发着幽幽寒光的长刀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这是完整的祸津刀!”银神使谕袍惊呼一声,
京介儿大大叔手持祸津刀,眼神凌厉地看向银神使谕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
“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
在镜面世界的深邃中,银神使谕袍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阴沉得可怕。
他的目光紧盯着京介儿大大叔手中的祸津刀,心中翻涌着难以抑制的惊讶与愤怒。
刀魂的出现,仿佛在他心中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层层波澜。
“哈哈,小老弟,没想到吧?”
京介儿大大叔轻轻挥舞着手中的祸津刀,刀锋在雨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仿佛在嘲笑银神使谕袍的无能为力。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银神使谕袍的脸色愈发铁青,他的手指紧握成拳,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赢你?”京介儿大大叔耸了耸肩,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容,“我可没说要赢你,我只是想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银神使谕袍怒火中烧,他猛地挥手,镜面世界中的两座大楼倒影如同巨兽般向京介儿大大叔撞去。
大楼的倒影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影,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然而,京介儿大大叔却不慌不忙,他从容地抽出另一把刀——迷瞳,刀身在雨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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