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管着,这叫互补,懂不懂?”刘女士问。
邬言点点头,贫嘴道“懂,老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的刘女士已经当他们俩是两口子了,不仅能打趣他们,还把邬言从家里赶到楼下去住了。
说是什么家里人多拥挤,她需要安静。
邬言也不揭穿她的用意,白天在家陪她,晚上在楼下陪老公。
邬泽也不怎么到楼下去了,怕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连二一都从原住民变成了移动住民,长期在楼上住着了。
晚上酒楼的包厢里。
“邬言,这顿饭可真难等,还以为你忘了呢!”方时亦玩笑道。
邬言解释“没有,他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嘛,所以就拖到了现在,不好意思。”
“啧,真是夫唱夫随,请我吃饭这事都是两口子一起。幸好你俩和好了,我当时听说你俩分手,我感觉天都要塌了。”他说。
邬言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是我不成熟,我的问题。”
“好了,大家难得今天有时间在一起吃饭,不提这些,都过去了。来,干一杯吧!”邓西楼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邬言也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对,谢谢方总你们,也谢谢骋哥对我们家这么关心,我敬你们一杯。”
说完,邬言就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邓西楼也由着他这次,因为这是他应该做的。他是个男人,该有的担当还是要有。
”哎,我们都自己人,别搞这种。”黎骋摆手道。
方时亦附和“对,你不会喝酒就不喝了,我们私底下不讲究这些。”
“那大家随意,多吃点菜吧,尝尝好不好吃。”邬言招呼道。
大家一边吃一边聊,邓西楼他们聊着工作上的事情,邬言在一边给他夹菜倒茶,还不忘给他擦去嘴边的污渍。
黎骋见了玩笑道“真服了,你们这样成双成对的在这虐狗呢?收敛点,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狗的感受好不好?”
“这不就他俩一对吗?”方时亦疑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哥,然后说“骋哥,你也没喝多啊?怎么就醉了呢?这包厢里仨单身狗呢,会不会数数?”
其余几人默契的看向了他跟方远舟。
方远舟战术性的咳嗽一声“咳,黎总少喝点,一会儿醉了可没人送你回去。”
“啊,对对对,我有点醉了,说胡话呢!那方总你俩加油啊,早日脱单修成正果。”他意味深长的说。
“我可不着急,我还没玩够呢!”方时亦大手一挥“我吃饱了,邬言,你饱了吗?咱到那边坐着去,我给你看个东西。”
邬言下意识地看了邓西楼,得到允许之后就离开了餐桌。
“邬言看着精神状态好了不少,我还担心他压力大,情绪不好呢!”黎骋说。
邓西楼往邬言那边看了一眼“都这么久了,总会慢慢学着接受,慢慢成长起来。你不也一样吗?现在都能独立处理公司的很多事情了。”
“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我现在还需要向二位学习。”他谦虚道。
方远舟笑了一下“可以了黎总,我相信有你在,我们公司一定能蒸蒸日上,创建辉煌的。”
“别给我戴高帽子啊你们,你们不愧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变着法的哄着我在公司里当苦力。”黎骋给他们派了烟。
邓西楼跟方远舟俩人相视一笑,随后各自点燃了烟。
这顿饭结束以后,方时亦难得被放出来玩,说什么也不回去,吵着要去唱歌。方远舟也没拘着他,允了。
开始还算中规中矩,到后面,便开始放飞自我,拿着话筒鬼哭狼嚎起来,邬言也被带偏了。
剩下三个人的耳朵实在有点难受,便出去躲清静了。
“我说方总,你是不是把孩子关在家里憋出病来了,你看看时亦这个样子,真吓人。”黎骋站在台阶上,双手插兜。
方远舟偏头看向他“我要是不管着他,他更玩的更疯。”
“有道理。”黎骋点点头“邬言怎么也跟着发疯?他以前可不这样啊?”
“让他疯,难得出来,他最近心情一直不好,太压抑了。适当这样释放一下,对他有好处,随他去吧!”邓西楼说。
三个人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又聊了半个小时。
等他们再回去的时候,里面倒是不唱歌了,两人坐在那,一边喝酒一边相互吐槽。
“邬言,还是你好,不管怎么说,你比我自由多了,西楼哥也很宠你。你看看我,呃,我干什么都哥都要看着我,我都没机会脱单。”
“你大哥就是话少,其实他挺关心你的。我吧,他是对我,呃,挺好。但是,这样我觉得我没用,我帮不上他。”
“哎,别这么说。”方时亦喝光杯子里剩下的啤酒“你现在还上学呢,等你毕业,出来工作了,就能帮了,不着急,邓总有的是钱,使劲花也花不完。”
“有道理,你哥,你哥也很有钱,你问他要,他肯定给。”
“他才,不给我呢!不高兴,还停我的卡,可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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