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吗宝宝?”他问。
邬言不答话,仰着脖子去亲他。
醉酒后的邬言不是一般的乖巧听话,邓西楼让他坐着就坐着,让他躺着就躺着。玫瑰花瓣衬得他皮肤更加白嫩,竟让他比平时温柔耐心许多,生怕弄疼了他。
邬言缠人的紧,抱着他不撒手,用一双勾人的眼睛望着他说“老公,你是不是没吃饭?”
这话让对方停下了动作,脸上浮现似有若无的笑意“你在挑衅你老公?”
邬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无辜的看着他说“我没有。”
“呵!”邓西楼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头发上的水滴还在往下掉“老公最近忙于公务,确实疏于锻炼了。但是在这件事上,你老公绝对能做到让你足够满意。”
洗澡水像是海浪,此起彼伏,时不时的溢一些出去。幸好外面铺了防滑的垫子,不至于让人滑倒。
酒后的困意慢慢的涌了上来,但邬言还是强撑着困意,抱着人不撒手。
大概是泡澡泡的太过舒服,邬言迟迟不肯起来。邓西楼既无奈又心疼“水凉了宝宝,不洗了好不好?”
“不好。”邬言撅着嘴不满道。
他怕邬言着凉,强行把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抱上了床。
也许是洗了太久的澡,酒劲在此刻慢慢褪去,邬言恢复了一些神智。邓西楼还没给他套上睡衣,他就又扑了上去。
面对如此热情的老婆,邓西楼束手无策“好了宝贝,太晚了,吹一下头发就睡觉了。”
“我还不想睡。”邬言坐在他腿上撒娇道。
他捏了捏邬言的脸,宠溺的看着他问“那你还想干什么?”
邬言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邓西楼立即燥热了起来,也顾不上他还滴着水珠的头发,抱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今晚的邬言过分的主动热情,让玫瑰花都娇羞的低下了头。
小兔子有些粘人,怎么也不肯睡觉,他只好又陪着闹了一会儿。等他收拾完上床的时候,邬言早已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睡前他在他带着求婚戒指的手上虔诚的亲吻了一下“晚安老婆。”
折腾了一天,他也沉沉的睡去,迷迷糊糊中听见邬言在找水喝。他强迫着自己醒过来,才发觉怀里的人有些发烫。
邬言发烧了。
瞌睡瞬间被驱散“宝宝,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我不要。”邬言一脸抗拒,皱着眉头“水,喝水。”
他快速的下床去给他拿了瓶水过来喂到嘴边“昨晚就不该纵着你,穿衣服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医院,不要。”邬言扯着他的衣角央求道。
面对邬言的抗拒,他也没有失去理智。一边抱着人安抚,一边打了前台的电话,让送体温计以及退烧药上来。
幸好是低烧,不适合吃退烧药,他只好反复的给他进行物理降温。
虽然是低烧,但生病总归是难受的,他心里充满了自责“宝宝,还有哪里难受?告诉我,我们去医院好吗?”
邬言迷迷糊糊的摇头,虽然他自己是学医的,但是自从刘女士病了以后,他非常抗拒去医院。
在学校生病了,也只是吃药硬扛过去。
一直到上午九点,他的烧才彻底的退了下去。给他泡了一杯感冒灵喝下,又沉沉的睡去了。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是杨洋他们。
几人站在门口,没敢进去打扰“邬言还在睡吗?”
“他有点低烧,喝了药睡了。”他回答。
“?”众人震惊,杨洋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孙毅推了他一下“你忘了他不喜欢去医院?”
“如果温度不高的话就给他物理降温吧,以前在学校也经常这样,都是降温吃药捱过去的。”学霸给出了建议。
邓西楼听了更加心疼了,原来他在学校,瞒了自己那么多。
他让大家自行出游,酒店的所有消费都由他买单,自己则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反复试探他额前的温度。
中午的时候方时亦他们过来喊他们吃饭,得知邬言病了以后,方时亦立即咋呼了起来“邓总,你怎么这么禽兽啊?刚回来就把人弄成这样?”
“我的错。”他一句都不为自己辩解。
方时亦得理不饶“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黎骋打断了他“大嫂她们还在餐厅等着,要不然你先跟我们一起去吃饭,一会儿再上来?”
“我没胃口,我会打电话跟大嫂说的,等晚上看看他情况再说。”他回答。
方时亦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你好好照顾他,醒了给我们发信息。”
“走了,你别在这吵他休息。”方远舟把人带走了。
临走前,黎骋意味深长的说“虽然小别胜新婚,但是你也爱惜一点自己的老婆,刚回来就病了,怎么跟你丈母娘交代?”
邓西楼百口莫辩,他总不可能说是邬言缠人的紧“别操心了,快带着他们去吃饭吧!下午带杨洋他们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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