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环顾,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阿兄先去弘文馆了,待到比赛正式开始,他再从宫城直接过去!”
王姮并不担心楼彧会爽约。
这人素来重承诺,他既已答应,便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前来。
“哦!”
王棉点点头,她觑了眼与自己同样装扮的王姮,呃,略扎心——
同款的衣服,却因着人的原因,硬是呈现出了卖家秀与买家秀。
很不幸,她王棉是后者。
绝色美人儿就是这么的任性,披条麻袋都能美得引领新时尚。
也难怪楼彧会被王姮拿捏,不只是多年的情分,也不只是楼彧是个小变态。
而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估计当年楼彧与阿玖初相见的时候,阿玖虽然圆润,却是精致的、可爱的,宛若年画娃娃,楼彧这样的小恶魔,才会对阿玖另眼相看。
否则,阿玖若黑黑胖胖丑丑的,即便她性子温润、情绪稳定,楼彧也不会愿意与她亲近。
人啊,哪怕是个变态,也是视觉动物,是不可能完全不看脸的。
王棉意识到这一点,略略放下心来。
只要楼彧喜欢,他就能包容王姮这个小作精。
……
收拾妥当,王姮等几个小伙伴,便骑着马,被奴婢、侍卫簇拥着,浩浩荡荡的去了龙首原。
抵达目的地,在约定后的球场外,王姮看到了杨寿等人早就提前等候。
“杨郎君!楼郎君!尉迟郎君!崔娘子!李娘子!”
王姮等人,相继与这些小伙伴一一打招呼。
他们这支临时组建的球队,加上替补,共有十五人。
有男有女,有长有幼。
都是京中各家的顶级N代们,年龄在十三到十八不等。
衡阳郡主也加入了王姮的球队,不过她身份贵重,年纪又小,且与韦般若关系亲近,便没有成为正式队员,而是作为替补。
“阿姊!哇,你今天好美啊!”
衡阳郡主看到一身胡服的王姮,顿时眼睛一亮。
之前见到的王姮,是美的,却是娇贵的,慵懒的,甚至有些过于沉静。
而此刻的王姮,干练、飒爽,格外的鲜活与灵动。
衡阳郡主也穿着同色系、同绣纹的胡服,这是他们这支球队统一制作的球衣。
同款衣服,却有不同的效果。
衡阳郡主不懂所谓的卖家秀与买家秀,但她还是惊叹于王姮的美。
有那么一个瞬间,衡阳郡主都忍不住在想:呃,就算王九真的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也不是不行。
能够美到这种程度,就已是极其难得。
慢说阿兄一个男子了,就是她一个小女郎,也会忍不住的心动啊。
这般美人儿,即便只能当个花瓶,摆在家里,亦是一种荣耀呢。
“无忧也美!”
王姮浅笑嫣嫣,回赞了一句。
杨寿、楼姚等N代们,也都被王姮惊艳了一番,然后才恢复常态。
他们一起进入到马球场。
一边走,一边讨论接下来的比赛。
从队员安排,到战术配合,再到各种意外发生时该如何处置。
他们都是打惯了马球的,组队后,又集中的、有针对性的进行了练习。
如今讨论起来,竟也有了几分默契。
琅琊公主与韦家贵女的马球赛,消息早已在京中流传开来。
权贵们不能说人人好奇,却也有许多跑来看热闹。
韦家贵女也就罢了,韦家本就是北境数得上号的大家族。
新朝建立后,圣人登基,韦家也成了权臣、外戚。
韦氏的门第,并不比王公勋贵低。
韦氏贵女的身份,也并不比公主、郡主差。
更不用说,韦般若还是京中数一数二的才女。
她不只是文采斐然,精通棋艺,还善骑射,称得上文武全才。
这般神仙人物,要与最近风头正盛的琅琊公主对战,绝对吸引眼球啊。
提到琅琊公主,就不得不提起她的宠妃阿母,以及那价比黄金的玻璃制品。
啧啧,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玻璃这种新奇的玩意儿,就成了京城最畅销、最奢靡的商品。
从一个小巧的摆件儿,到大片的玻璃板,从价值几十贯,到几万贯……玻璃一物,以世人难以想象的能量,快速的、大量的攫取了巨额财富。
不少勋贵都发现了玻璃的暴利,也都暗中估算——
据他们的调查、预计,琅琊公主仅凭一个玻璃,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收入了几百万贯。
这可是“万”为单位啊。
都能抵得上国库一年的收入。
还、没完!
琅琊公主除了玻璃工坊日常的销售,她还授意王郡君搞了个什么拍卖会。
直接将京城、乃至天下的豪商、胡商都网罗进来,一场拍卖会,各种奇妙的玻璃制品,每一件都卖出了天价。
一场拍卖会,交易金额就达上千万贯。
完全抵得上国库两三年的收入。
算到最后,某些勋贵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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