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在心悸中感受到了危险,难道,是战王妃要对自己做什么?
明堂轻叹一声,他有预知的能力,但具体是什么却不知道。
他再次看看龙椅,又想想肖南,决定等他们回来,送战王个惊喜。
于是,明堂坐回龙书案前,抽出一卷空白的圣旨,提笔在上面写起来。
孟飞不偏不向,派人朝其这几个边关,安排去了,绝不厚此薄彼。
三日一过,一家人踏上是归家的路程。
老夫人和肖南坐在一辆车上,就算没见过的风景,也是觉得亲切,也觉得有家的味道。
“丫头,咱们去京城吗?”
“去,孟飞要看望他的祖父,再怎么也是他的至亲。”
“你那儿还有治心疾的药吗?”
“有”
“我那不成气的儿子,随了我,也得了心疾。”
肖南从暗格里取出几个白瓷瓶给她:“血脉至亲割舍不下的,这是一年的药量,用完,再跟我要。”
“谢谢。”
“您这就客气了,咱们可是一路出游的患难至交呢。”
“哈哈,哪有什么难?都是一路的爽,过瘾,跟着你出去一趟,这一辈子不白来一遭。”
“开心就好,不必在意活多大,多活一天赚一天。”
“对,对,你说的太对了。”
从边关到京城,半个月的路程,好在这两年他们不在,明堂叫人整修了官道,路面虽然还是土路,但被夯的实实的,普通车辆很难压出深沟。
所以,车夫赶车的速度也很快,归家的心情急切,一路的风景也是一扫而过。
只用了六天,就到了京城,住进了肖府。
看着宅子的下人们,赶紧忙活起来,各找各院,各收拾各屋。
刚进府,酒楼的人就送来了一桌丰富的饭食,说是皇上叮嘱的。
大家面对精致的饭菜,都是随意吃了一点,然后就早早的歇息了,这里也算是家了,家的感觉就是放松,舒服,自在。
明堂知道战王一家进京的时候,心里一紧,那种危险的感觉越来越近了。
不,他要跟战王妃好好谈谈,单独的!
要有耐心,等战王妃休息好。
次日,明堂一下朝,就把那天写的东西揣在怀里,一路上手紧紧的握着,大冷天的,手心全是热。
到了肖府,还得等着通报,孟飞一听明堂来了,亲自出来迎接。
他要给明堂行礼,被明堂制止了。
他问:“战王妃呢,朕要找她说件事。”
“什么事?”
“只能单独和她说。”
“她还没起。”
“那,朕就在你家主院的客厅等她。”
孟飞瞧着他紧张的样子,知道肯定有大事发生,可为什么不跟他说呢?
明堂可不会各诉他,见他孟飞,他没有心慌过,可越往后院走,他的心越慌越紧张。
孟飞亲自泡了茶,陪着他坐着,孟飞跟他了聊着出游的见闻,明堂也跟他说着龙国这两年的事情。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走着,只是天灾人祸是不可控的,再努力夏天也会淹,北方也会旱。
孟飞跟着肖南,在她身上也学了不少,他说。
“皇上,咱们可以多挖河道,村,县,大城,挖小河,周边挖大河,南大下了大雨,由小可排到大河。”
“那大河呢?”
“南北都这样挖,大河和大河连接在一起,这样,南方淹的时候,河水可以顺着大河流到北方,可以缓解北方的干旱,这不是一举两得嘛。”
明堂的眼睛一亮,立即点点头。
“回头,朕就安排这件事。”
“还有这道路,太平整,可一下雪,也会泥泞,要是有种材料,车轱辘压上不再凹进去。”
“那得多少青石,这个法子不行,砖更不行,一压就烂了,还是问问你媳妇有没有办法吧。”
“只能这样了,她点子多。”
提起肖南,明堂本来平静一些的心,再次紧张起来,感觉差不多了,孟飞回卧房,看到肖南醒了,正在哄孩子,忙抱过来说道。
“皇上来了,他在客厅,说是有事,要和你单独说。”
“哦?真是新鲜,你不能和我一起去?”
孟飞摇摇头:“不能,他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
肖南轻笑一声,穿好外衣,去了客厅,明堂见到肖南,不由自主的想下跪,他起身竟然冲肖南拱了下手。
“朕过来,是想.....”
肖南坐在主位上,看了一眼明堂,说道:“不用拐弯抹角,直说。”
明堂从怀里,把一道圣旨递给肖南:“请看。”
肖南接过来,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眉头一皱:“为什么要禅位?”
“朕只是临时,当时继位的时候也是这样说,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朕也想四处走走。”
肖南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
明堂深吸一口气:“朕天生就有一种预知的本领,朕感觉若是在这位置上再继续下去,不是轮为阶下囚,就是轮为奴隶,朕宁愿死,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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