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嘉善抬手,拍了下宋骞辰健硕的胸口,两人于楚盺主卧的隔壁房间,相继睡下。
……
“夏栀,刚邢嘉善找你一起睡,你怎么不去啊?”
季心月在自己屋里的大床上,铺了3床花色清淡的棉被,又放了3个枕头,做好跟沈茗星和夏栀,同床而眠的打算。
而被她问到的女人,却郁闷地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不想跟他睡。”
沈茗星掩嘴娇笑。
“怎么?是他对时忬太好,你吃醋了?”
夏栀摇头。
“才不是呢!我…我来例假了。”
“哈哈哈哈!”
两个女人对着笑起来。
季心月:“夏栀,谁说两个人睡一起,就非要做那种事了?你来就来呗。”
沈茗星:“对啊,不会是你比较想,又怕做不了,才不去的吧?”
夏栀被人戳中心事,羞的小脸通红。
气急败坏地一个枕头丢过去撒气,可惜不但没砸到,还被沈茗星张开双手,接个正着。
“好了,不逗你了还不行吗?我去楼下给你泡杯红糖姜水赔罪,怎么样?”
夏栀疯狂点头。
“再要一包红薯干解馋~”
沈茗星笑笑。
“行。”
由于时间太晚,大家都睡着了。
沈茗星没叫任何人作陪,乘坐电梯下楼,她孤身一人去到厨房。
在楚家守夜女仆的帮助下,成功得到一杯热乎乎的红糖姜水,和一包软糯香甜的红薯干。
人回顶楼时,眼角余光瞥见行色匆匆的缪曼,正往主卧那边过去。
不禁好奇,她这是怎么了?
沈茗星记得,大概晚上9点多的时候,缪曼曾声称有要紧事办,跟封清凝和时央告了假,说是明天回来。
她现在不但提前返程,还要去敲时忬的房门?
“哎…不行不行,你干什么?”
沈茗星一急,把红薯干揣进外套兜里,出手拦下等同于是在自掘坟墓的缪曼,把她拉到一边去。
“你知不知道霍九州也睡在里边?想死啊你?”
缪曼原本一张无时无刻,都神色如常的美脸,此刻不知何故,已然呈现急三火四的慌张。
“属下知道,但少主之前在北城这边,暗中培养的一个少年,他出事了。”
沈茗星知道她着急,光用看的也清楚,可…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什么少年?我能帮你摆平吗?或者我带你去找大哥也行。”
缪曼摇头。
“真是十万火急,但凡主母跟长公子能解决,我就不去惊扰少主了。”
沈茗星懂了。
缪曼这是有事关时忬那头,不可告人的重大机密事故,需要她本人亲自出面。
“可你们少主还病着呢,你找她也没用啊。必须要她过去吗?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跟你去?
主要这么晚了,你要是敢把时忬弄醒,霍九州就敢跟你拼命,真的。”
缪曼粉拳紧握,左右为难。
她们还在讨论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主卧里的时忬,也在做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里有个约摸十二三岁的清秀少年,看不清脸。
他遍体鳞伤,满身污血,一遍一遍,绝望的哀嚎着:
‘姑姑,救我!’
‘姑姑,救我!’
当他在梦里,喊到第三遍的时候。
“啊!”
伴随时忬口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尖叫。
她猛然惊醒,倏地起身。
“哎哟我的祖宗啊!轻点,痛痛痛…”
扯的同样处于睡梦中的楚盺,一个激灵,嗷嗷直叫。
时忬醒的始料未及,丝毫没有注意,她手里还握着别人,一个重要物件的事实。
“阿忬,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霍九州跟谢弋修,几乎是在她人醒的瞬间,双双翻身下地,打开房里一盏光线昏暗的照明灯。
男人坐到床边,见时忬一张般般入画的小脸,是一片病态的苍白。
连同饱满圆润的额头,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关心则乱。
“宝宝,怎么啦?我给看看好不好?”
谢弋修习惯性地探出两指,搭上时忬的脉搏,没等深入,一道含娇细语的话音,先一步传来。
“弋修哥,我没事。”
???
画风变得太快。
他们是有多久不曾听闻,时忬这等如梦似幻的悦耳嗓音了?
以至于3个男人原地震惊,谁都没能及时反应。
谢弋修怔愣片刻,随即欣喜若狂。
“时忬,你好了!?”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却没能得到小女人的回答。
扭头,时忬清冷的水眸往被窝看去,见她一只小手还紧紧握在楚盺那处,转又羞的面红耳赤。
触电般地撒开,她动作相当熟练地双手合十,开始道歉。
“我…对不起,那个…外边有人找我,我我我…我先过去。”
时忬一连“我”了好几遍,皆是赧颜汗下的支支吾吾。
可见她已不再是那个心理年龄只有3岁,四六不懂的病患。
而是一个具有逻辑思维,能精准判断是非对错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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