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忬再度无语。
她受伤就受伤呗,这女人叫那么大声干嘛?
“不严重,小伤。”
缪曼:???
“不是…这两块玻璃都插你脸里了,还小伤呢?”
邢嘉善一听,立马不淡定了。
“什么?停车停车,快点停车!先让我看看!”
时忬当场气笑。
“哈哈哈…你能不能不要吓唬他们?还两块玻璃插我脸里了,哪有那么夸张啊?笑死我了…”
时央简直气的肺子都快炸了。
“你还有心思笑?你给我停车!”
眼看时央这下,是真要发火了,时忬只好不情不愿地踩下急刹,靠边停好。
众人依次下车,又动作一致,朝时忬跑去。
见她一张白璧无瑕的小脸上,果真插着两块不大不小的玻璃碎片,虽说不至于影响她出水芙蓉的气质。
可时央还是心疼的不行,长指珍惜爱重,轻抚她绵软的脸蛋。
“你踹玻璃的时候,也不小心着点,你看看给这小脸弄的?再深一寸都毁容了。”
时忬没个好气的一瞪眼睛。
“你才毁容呢!盼我点好吧…”
邢嘉善拎着个医药箱,冲到时忬无门的驾驶位前,把人拉出来,戴上干净的医用手套。
镊子夹起蘸过消毒药水的酒精棉,小心翼翼围着时忬脸上的伤口,擦了两圈。
“疼不疼?”
时忬摇头。
“没啥感觉。”
这话刚说,时央抬手就给了她轻轻的一下子。
“你那痛觉失灵了?”
时忬眼皮一翻,不想搭理他。
“要拔了啊,别紧张。”
邢嘉善就着掌心的镊子,挨个拔出刺入伤口的玻璃碎片,殷红的鲜血,当即小幅度溢出。
宋骞辰吓了一跳。
“哎呀!这么深…”
霍九州剑眉紧皱,把小女人疼惜地揽进怀里哄了哄。
“阿忬,别怕,没事啊。”
时忬乖觉地点头。
“嗯。”
本来她也没在怕的,这帮人非要小题大做。
消毒、消炎、止血、涂药、盖上肤色去疤贴。
邢嘉善顺带帮时忬,把下嘴唇上,被霍九州咬出来的一小个伤口,也清理了一下。
“好了,别担心,不会留疤的。”
时忬呲牙。
“谢谢啦~”
“哈哈哈哈!”
邢嘉善不由自主,被她俏皮伶俐的可爱模样逗笑。
“不客气。”
处理完毕,见时忬一意孤行,又要往原来的车里进。
时央眼疾手快,一把揪回小女人,抱着坐进霍九州车后座里,怕她跑掉,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那破车连门儿都没有了,你还要呢?”
啧!
时忬不服不忿的白了时央一眼。
“那是我自己的车!我花大价钱买的,我干什么不要?安个车门又不是不能用,你咋这么浪费呢?”
时央气急败坏的瞪回去。
“你哥我差你这几个换车钱了?我说不要就不要!你别忘了,那可是哈丁开过的车啊!”
时忬气的都快掐人中了。
“做个保养就行了呗,那又不是钱的事儿!”
时央也没比她好到哪去。
“我告诉你啊应时忬,你要是再不听话,下次我就给你锁家里,别想出门做任务!”
时忬欲哭无泪。
“你怎么又来了?你能不能讲点道理?那车里的零件都是最好的,你让我拆下来也行。”
时央长指捏了捏巨疼的眉心。
“我亲爱的妹妹,咱能有点出息吗?等你拆完天都黑了,你不要瓦鹭了呗?”
相继坐进车里的霍九州、邢嘉善大老远就听见兄妹俩的唇枪舌战,各自薄唇轻勾,哑然失笑。
惦记瓦鹭重病在身,需要争分夺秒的事实,时忬终是败下阵来。
“行,时央,我给你7天时间,如果你变不出来跟那一模一样的两台车,下次做任务,我就开你出门!”
楚盺、宋骞辰、瓦鹭:“哈哈哈哈哈哈!”
时央不甘示弱。
“开就开,我巴不得你带我一个呢!”
时忬彻底无语。
“滚吧你。”
霍九州:“哈哈。”
邢嘉善:“哈哈哈哈!”
一行人继续前进,直奔哈丁合作伙伴的制毒工厂过去。
“根据资料显示,此人名叫缇查·屠夫,泰国曼谷人,今年47岁。
他也是当年,哈丁的众多结拜兄弟之一,雇佣兵出身,曾在东非某武装兵部队,担任军官要职。
23年前,跟随哈丁一起来到三金闯荡,合作消灭博赛后,分走了他名下3家制毒工厂,并日益壮大。
目前,他分布在工厂内部的打手军队,约有1万8千人左右,走私贩毒路线多达37条。
大多是以东南亚、中非地区为主。此前,我们在菲律宾消灭的‘团伙三兄弟’,也曾跟他有过合作。
后期由于意见不合谈崩。值得注意的是,他有一个老婆,名叫韫玥,35岁,华国北城人。
霍总的众多追求者之一,主要势力常驻距离此处最近的马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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