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怎么总能带给他这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时忬伸出两只雪白的小手,回抱时央高大伟岸的身躯,心满意足的嘿嘿一笑。
“你喜欢就好,那我帮你戴上?”
时央依依不舍地松开怀里的美人,重重点头。
“好。”
时忬接过指环,两指捏住,亲自套去时央骨节分明的左手中指。
再张开小手,与之十指紧扣。
两人左手戴着的,都是彼此为对方精心设计的完美杰作。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更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情侣钻戒,适配度出其不意的高。
正如这两位不可多得的金童玉女,是全天下最好的天作之合那般,恰如其分。
抬头,当他们看向彼此,那温情脉脉的视线,交织在一处。
两人情不自禁地唇舌相对,亲的火热如焚,难舍难分。
吻到动情处,时央单手抱起柳腰花态的时忬,空出的另只大掌,撩起她下身的裙摆。
拉开西装裤扣,正欲行两情缱绻之事,时忬却红着小脸,摇头拒绝。
“不要了,会疼,昨晚被你弄坏了…”
“啊?”
时央一听,立马心疼的要命,他将时忬放置身后的转椅。
捉过她一条肤光胜雪的美腿,凑过去一瞧,果然坏了!破了两道殷红如血的小口。
拉开手边的抽屉,时央手忙脚乱,翻出一管谢弋修开给他的特制外伤药。
滴管点了3滴在舌尖,扭头,他想都没想地吻了上去。
“哎…”
时忬吓了一跳,急忙去推他一意孤行的倔强头颅。
“时央,你别…嗯~”
耳边这足以令人脸红心跳的异样声响,足足持续了20多分钟,才余味无穷的停下。
“老婆,我在帮你涂药呢,你害羞什么呀?嗯?”
时央帮时忬穿起贴身内衣,抚平她褶皱的裙摆。
“老公下次轻点,好吗?”
时忬羞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憋了好半天。
“哎呀…烦死了。”
“哈哈哈哈!”
时央被她含羞带怯的娇嗔模样逗笑。
再度缠上女人素齿朱唇的嘴瓣,痴吻了许久。
直到听见办公室外,传来一阵轻重缓急的脚步声,方休。
……
晚上7点。
结束了各自工作的几人,步调一致,前往琼楼地下停车场。
“忬忬~我们晚上吃什么呀?去你屋里吃火锅好不好?
自从爸妈回来以后,就齐心协力的催我减肥。
说我胖的都没边儿了,你们再陪我吃最后一顿行不行?明天我就开始减肥!”
时忬纠结半晌,没等开口回话,时央先她一步。
“好啊,大哥做给你们吃,但有一点,你们三个不许喝酒。”
???
沈茗星三人听完,简直都快气笑了!
夏栀:“大哥,为什么?都说了这是我最后一顿放纵餐了!”
季心月:“就是啊,我们凭什么不能喝酒?”
沈茗星:“大哥你最坏了!你就知道专宠忬儿,她想干什么都行,我们想喝个酒都不行!”
啧!
时央被她们控诉的欲哭无泪。
“不是我不让你们喝…这样吧,你们现在问问弋修哥跟安宴。
等下回家,再去问问瓦鹭,他仨要同意,我跟忬儿就答应。”
时忬默契十足地点头。
“嗯!”
此言一出,三个女人后知后觉的想起,她们上次醉酒时,那副丑态百出的嘴脸。
一个个转又羞的面红耳赤。
喝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帮你回忆…
沈茗星讨好的冲谢弋修笑笑。
“对不起啊弋修哥,我跟你保证,我今晚绝不多喝!
或者我提前吃上夏叔自制的解酒药也行,总之,不会再抓你头发了…”
夏栀有样学样。
“是啊安宴哥,你就看在这是我最后一顿放纵餐的份上,原谅我之前酒后失德的行为吧~
我发誓!我晚上一定管住我自己的手,不去脱你衣服了…”
两个男人闻言,苦笑连天。
要不是看向时忬、时央喜结连理,值得庆贺的份上,他们俩说什么都不会轻易答应。
谢弋修:“行吧,说话算话啊…”
曲安宴:“再脱我衣服,真跟你急啊…”
两个女人点头,异口同声。
“没问题!”
定好需要的食材,一行人开车出发,奔向东城当地最大的生鲜市场。
时忬、时央下车,并肩前行,不自觉地挽着彼此的手,十指紧扣。
楚盺一看,又吃醋了。
“哎?带我一个啊~我也要跟时忬拉手。”
谢弋修、曲安宴忍不住抽了抽无语的嘴角,真是好大一个电灯泡…
人俩明明走的好好的。
他们一鼓作气冲上前去,分别拉起楚盺的左右手,像哄孩子似的。
谢弋修:“来来…弋修哥牵着你走啊,乖!”
曲安宴:“对,我也牵着你,这下行了吧?有俩美男陪你,实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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