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搭理卡片中的自己，干脆闭上嘴，一副懒得争论的模样。
而卡片上的邓布利多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透出几分不容置疑的果断。
“行了，废话少说。你应该也明白，这次的状况大概率是一次降临仪式。眼下最重要的，是确保哈利的安全——他现在在古灵阁。”
现实中的邓布利多闻言，眉头一皱，目光微微闪动，显然是在迅速思索应对之策。
他的声音微沉，透出一丝隐忧。
“那德维罗呢？还有……斯内普呢？”
卡片中的邓布利多沉吟片刻，像是在权衡措辞。
他注视着现实中的自己，缓缓开口。
“德维罗不用担心。我想，让他去直面更强大的存在，反而对他来说是一种历练。”
他说到这里稍作停顿，脸上那一贯带着笑意的神情隐去几分，目光变得柔和而沉重。
“至于斯内普……”
现实中的邓布利多神色微变，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而卡片里的自己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歉意。
“很抱歉，他大概率已经走了。”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滞。
现实中的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像是挣扎，又像是不愿相信。
沉默许久，他才低声开口，嗓音微微沙哑。
“所以……他是自愿的？自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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