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祥子:不要马上学人家啊!
八幡海玲:嗯……
她捏着自己的下巴,皱起眉毛,翠绿的眸子盯着佑天寺若麦的头顶。
……她是不是……有点脱发?
……压力也很大呢,喵梦。
……每个人都这么努力啊……
八幡海玲:抱歉,但是我这次的确想要银车稍微陪我一下,可以吗?
银鱼跳了出来,举起自己的手。
“安心啦安心啦,这里我会帮忙看着的哦!不会一回来就发现出意外的!”
丰川祥子眉毛一皱,当即就打算开始反驳。
“可……”
银车伸出手,按在了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上,用温暖包裹住她。
“放心好了,祥子。”
于是,炸毛的丰川祥子也软了下来,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撇开脑袋。
用力揉了揉佑天寺若麦的脑袋,把力道控制在让她怀疑自己的脑袋会不会像个西红柿一样捏炸的程度。
银车站起身,顺手也把她扶了起来。
佑天寺若麦软绵绵的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委屈巴巴的挪了两步,窝到了懒人沙发上,再随手拿起银车的外套盖在身上。
漂亮丰盈的大腿交叠,挤出一抹吸引眼球的雪白。
说真的,作为队伍里唯一一个大姐姐,她的确比学生们有魅力很多,只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
八幡海玲换掉了身上虽然土气但是很舒服的运动服,换上了一身酷酷的黑色系打扮。
扬了扬下巴,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锁骨环,这是银车第一次送给她的那条。
虽说现在已经攒了不少,一天换一条都能轮大半个月,但她还是比较喜欢第一次的那条。
两个少见的黑发并肩站立,和大家打了招呼,通过任意门走进了另一家livehouse。
银车刚打算去找录音室,却被八幡海玲揪住了袖子。
“怎么了?”
“我们的排练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
“是需要我熟悉一下你们的曲子吗?”
“不,我只是想单独和你聊一聊。”
“……我记得这里的地图,街对面有个咖啡店可以坐。”
“多谢……我会请客的。”
八幡海玲总是很冷静,没有多少表情变化,甚至外人会觉得她很冷漠。
但是在银车看来,她只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一个可靠的贝斯手。
但是现在,她微微蹙起眉,总是通透的大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阴霾。
作为Ave Mujica的成员,她毫无疑问是银车的新家人,所以需要被保护。
而作为Ave Mujica的心理医生,他当然有解决成员烦恼的责任。
二者合一,银车完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在咖啡店窗边的位置坐下,八幡海玲点了杯冰美式,银车学着她的模样,点了杯一模一样的饮料。
“所以,是出什么事了?”
“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我不能作为一个很好的队员。”
“你已经是了,海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我还兼职了其他的乐队。”
“我也有兼职,睦也有,初华也有,你只是乐队多了一点,这不会让你成为不好的店员。”
“我有更多乐队,我担心我做不到。”
“……”
二人的冰美式上桌,银车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喝了一口,有点冰,还有点苦,看来海玲对食物的品味一般般。
“虽然我的确想把你关在Ave Mujica不放走,而你现在出现的问题也恰巧给了我这个机会……但是我还是更希望,可以帮你把问题解决。”
“……”
其实八幡海玲更希望稀里糊涂的签一点极其可怕的合同,如果要退出乐队就要支付天价违约金的那种,这样她还能有一点逼迫自己的理由。
最开始的时候——大概是最开始的三四天,队伍里的确有这个氛围,些许沉重,些许压抑,些许的……被压迫。
但是发展到现在。
很显然,这支乐队已经从颂乐人偶变成人偶过家家了。
那个佑天寺若麦,整天踩在银车头顶乱扯。
三角初华,光明正大的抱着丰川祥子蹭来蹭去。
若叶睦有时候会牵着长崎素世的手走来走去,虽然长崎素世一进地下室就会给自己戴上完全没用的大大的墨镜。
但是这一切都显示,Ave Mujica是一支松散的乐队。
虽然每个人都很拼命,很努力,但是他们之间的气氛的确很轻松,感受不到什么压力。
事实上,这支乐队背负的东西和成立的理由都不怎么光彩,她们理应没那么开心才对……
但是,大概是银车的问题吧。
他一个人就可以把最大的压力源——丰川祥子——压制的死死的。
再加上这支乐队是为了她的私人问题才成立,她自认天生低人一等,本就不会多说什么。
所以,她缺乏了某种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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