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看向祝威，“你不是说，合作商是一直以来就合作着的吗？”
祝威此刻面色苍白，额头上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滚。
真真切切的诠释了，什么叫万念俱灰！
“怎么，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没这个人？”
祝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摇头。
他不相信他会被人骗了，而且还骗得这么惨。
向秋芳看了看祝威，又看了看姜棠。
说真的，在来之前他们想过了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可能。
“科长，我们要怎么办？”
向秋芳看向姜棠。
她的眼中，脸上，也全是担忧与焦虑。
如果说对方是一个真正的企业，那么他们还可以按照正常的程序，来追究对方的责任。
但是现在很显然，对方根本就没有出过货给他们。
他们所有的货，都是一个冒名顶替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残次品……
“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姜棠询问门口的老大爷。
大爷也看出了这三人的不对劲，他想了想之后点头。
“可以。”
“不过我带你们进去。”
虽然说厂子马上倒闭了，但是大爷还在岗位上，也不能让陌生人随便乱进工厂里。
姜棠点了点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谢谢大爷。”
“嗐，没事，就带你们走一圈，没多大的事。”
大爷倒是很爽快。
说完他又问，“看你们的样子，你们莫不是也被陈耀祖那混小子给骗了？”
“哎哟，我跟你们说啊，那小子的一张嘴，能说出花来，死的都能被他说活了，你们可千万不要上他的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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