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安笑着摇了摇头:“你呐,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易中海,他了解我的。”
“我跟他交锋过几次,他明白我这人的性格的。”
“我可吃不了亏,给我戴高帽,耍道德?小心我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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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家。
“中海啊,我按你说的,白天在院里装疯哭闹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这就成,半夜劳您老人家,后院,中院,前院,一路哭过去。”
聋老太太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没问题,只是...陈建安那边,真的得拿钱给他捐嘛?”
易中海愣神片刻,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老太太,陈建安那里,还真得把钱先给他!”
“咱们,就不能逼着他捐钱嘛?他可是科长,工资六十多块呢!”聋老太太不甘心地问道。
易中海心中暗道:“还逼着他?你这件事情,说不准就是陈建安背后使坏呢!他早上在院里喊的那句话,明显是在提醒小偷啊。”
“老太太,陈建安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易中海柔声道:“咱们呐,别横生枝节了,先把事情办完成了要紧。”
“说不准啊,院里那小偷,你半夜出去哭一哭,他心里有愧,悄咪咪的就把钱还给你了。”
聋老太太无奈地叹了口气:“成,都听你的,半夜我一准起来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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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家,饭后。
阎埠贵愁眉苦脸地坐在椅子上,不时地摇头叹息着。
“老伴儿,烦心啥事呢?”三大妈坐到他身旁,笑呵呵地说道:“今天呐,你是不知道,聋老太太在院里又哭又闹的。”
“就跟疯了似得,见人就喊还钱。”
阎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现在没心思,关注那点小事。”
三大妈微楞:“咋了,当家的,今天去上班,人不舒服嘛?”
“那你明天在家里,在休一天。”
阎埠贵看了眼屋里的其他孩子,轻咳一声道:“该写作业的写作业,该洗澡睡觉的去洗澡睡觉!”
“切..不听就不听。”阎解娣扁了扁嘴,背着书包到角落写作业。
其余两个儿子亦是跟着阎解娣的步伐。
三大妈见老伴只走孩子,满脸疑惑,低声问道:“老伴儿,出啥事了?”
“唉..”阎埠贵摇了摇头,过了好半响,一咬牙道:“咱们,给心香买辆自行车吧。”
“不过说好了,得二手的!”
三大妈惊讶地张大嘴,随即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当家的,你烧傻了?”
三个孩子,一听这话,无心功课一个个悄咪咪地靠近偷听。
“老伴儿,不是我傻了!”
“现在院里的人,街道的人,对着咱们家指指点点!”
“往后啊,我怕影响解放,解旷他们两人的婚事。”
“毕竟胡同里一打听,人家女方怎么愿意嫁过来!”
三大妈狐疑地看着他:“老伴儿,真是因为这件事?”
阎埠贵深深地叹了口气:“也不单单这件事!”
“我今儿个去上班,同事们看着我指指点点的,后面连校长都喊我谈话了。”
“起初,我还以为是关心我的病。”
“没成想,一进去给我劈头盖脸一顿训!”
“说我,为人师表,可是知识分子!”
“怎么旧社会的陋习那么多,对儿媳妇百般苛刻。”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为啥事,后面校长说了。”
“说我们家,对儿媳妇不好,这情况,在老师里面都传开了。”
“今天一天上班,给我臊的,脸上无光啊!”
三大妈面露凶悍,“碰”猛地一拍桌子:“一定是林心香,在背后捣鬼!”
阎埠贵摆了摆手说道:“现在咱们家,在院里,人家指指点点,在胡同,人家也背后说我们。”
“到了学校,同事们也对我冷眼相待,唉...解成这孩子也闹。”
“是不是心香捣鬼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怎么抓紧把这件事揭过。”
“不要再让人指着咱们家,说风凉话了。”
“这....”三大妈不甘心地问道:“当家的,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阎埠贵摇了摇头:“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心香回来,时间久了,流言就散了。”
“这次把心香接回来,你可别在数落她了。”
“行吧!”三大妈不情不愿地说道:“二手自行车,那也得花好多钱啊!”
阎埠贵喊道:“解放,去..把你大哥喊来。”
不久后,阎解成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爹,娘,你找我?”
“坐!”阎埠贵乐呵呵地说道:“老大啊,我打算给心香买一辆自行车!”
阎解成黯淡的双眼瞬间发亮:“真的?”
“真的!”阎埠贵点了点头,话锋一转:“不过...老大,这钱呐,不能单让家里人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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