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边坐下,温柔的说道:“你再睡会儿,我今日终于出月子了。
想着先去看看孩子们,顺便在客栈周围走走,透透气。”
沈崇礼一听,立刻清醒了几分,连忙坐起身来,说道:
“你一个人去怎么行,虽说你出月子了,但也得小心着点。
等我洗漱一下,陪你一起去。”说着,便准备起身穿衣。
小月连忙按住他,说道:“你别急,我就是在附近转转。
又不会走远。你难得能睡个好觉,就多休息会儿吧。”
沈崇礼却不依,紧紧拉住她的手,笑着说:
“那可不行,这是你出月子后的第一天,我怎么能不陪着。
再说了,我也想同你一起去看看两个孩子。
看看他们有没有想我们。”说完,快速地穿衣洗漱。
不一会儿,两人便手牵着手,一同来到了孩子们所在的房间。
推开门,就看到两名乳母正一边抱着渊儿和瑶瑶,一边在闲话家常。
两个小家伙一看到小月和沈崇礼,顿时兴奋起来。
挥舞着小手,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仿佛在诉说着思念。
小月不禁点点头,喝过灵泉的娃儿就是不一样,这么小就会认人了。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
……
一个时辰后,他们走出了客栈,在街道上慢慢地散步,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两人走着走着,路过一家当铺门口。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叫骂声响起:
“去去去!都说了好几遍了,你的东西不值五两银子,你却死活不依,非得卖十两!
一大早的碰上这么一个疯子,真晦气!”
当铺掌柜满脸不耐烦,挥着手驱赶眼前的人,语气中满是嫌弃。
“不是,掌柜的您再看看,我这东西真的是祖传的,绝对不止五两!
您再瞧仔细点!我等着这十两银子给我老娘抓药的!”
说话的是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哀求。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物件,那是一个古朴的首饰盒,虽有些旧,但看上去材质不凡。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停下了脚步。小月面露不忍,轻声说道:
“要不,咱们帮帮他?看他样子实在可怜。”沈崇礼点点头,走上前去。
“这位兄弟,你先别急。掌柜的,我看这盒子材质似乎不错。
您再仔细甄别甄别?”他语气平和,笑着对掌柜说道。
掌柜见来人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傲慢的态度稍稍收敛了一些。
他朝那名落魄的中年男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这位公子,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您不懂这些。
这东西我可看了好几遍了,就值五两银子,他要是嫌少,就另寻别处吧。”
那名男子一听,急得眼眶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
“我都问了好几家当铺了,都是这个价,可我老娘的病等不了啊!”
沈崇礼心中一动,对他说:“兄弟,你这盒子可否借我一观?”
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沈崇礼接过盒子,仔细端详起来。
这首饰盒入手沉重,雕刻工艺精细,虽历经岁月,但仍能看出当年的精湛技艺。
他心中已有计较,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对方。
“兄弟,这十两银子你先拿着给老夫人抓药。
这盒子很合我的眼缘,就当我买下了。”他温和地说道。
听闻此言,中年男子一愣,随即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
“公子,您真是大好人啊!我给您磕头了!”
沈崇礼赶忙扶起他,说道:“快快请起,些许小事,不必如此。”
一旁的掌柜见状,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忍不住嘀咕:“难道这东西真看走眼了?”
男子千恩万谢后,便匆匆离去。小月看着自家夫君,眼中满是钦佩与爱意。
沈崇礼笑着牵起妻子的手,说道:“此人是个孝子。
能帮就帮一把,也算是做件好事,走吧,咱们继续逛逛。”
“好,听你的。”
两人手牵手,继续漫步在街头,留下那当铺掌柜还在原地暗自懊恼。
两人在街边吃了一碗云吞,那鲜香的味道让小月眉眼弯弯。
沈崇礼看着她满足的模样,眉眼含笑,心中也满是愉悦。
吃完云吞,他们继续悠闲地逛着,途经一间药店,招牌上写着“惠民药房”。
刚走到门口,他们又遇到了当铺卖首饰盒的那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
只见男子瘫坐在药店门口,怀里抱着一位老妇人,神情悲恸欲绝。
“娘!你醒醒啊,娘!”他的声音沙哑而绝望,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眶中涌出,打湿了老妇人那破旧的衣衫。
一名大夫从药店里走出来,无奈地摇摇头,对着男子说道:
“不用哭了,还是赶快带她回去,准备后事吧。这病症拖得太久,已经无力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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