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侦总局档案库的铁柜散发着机油与氧化金属的混合气味,牧风翔子拉开标着“MKDOEJU迈奥尔杰组织”字样卷宗的抽屉,最底层卷宗的边缘沾着灰褐粉末——这是新风町二番目罐头厂特有的铁锈,含硫量比普通铁锈高12%,与昨晚线报附带的土壤样本放在一起时,粉末的颗粒度完全吻合。
“‘毒蝎’的武器上肯定沾着这个。”她用镊子夹起卷宗里的武器照片,画面中AK47的护木缝隙里嵌着同样的灰褐颗粒,护木第三道裂痕的角度,与今早保养时自己AK47的磨损轨迹完全不同——这是属于“毒蝎”的独特使用痕迹。高云苗子正往AWM2的弹匣里压子弹,铜壳碰撞声中,她忽然指着瞄准镜的遮光罩:“你看这里的刮痕,和线报里‘蛇眼’狙击枪的镜筒损伤特征一致,是擦过通风管格栅留下的。”
小林凤雪的平板上,三维模型正解析罐头厂的结构图。“通风管道直径58厘米,”她放大管壁细节,“内侧的铁锈分布呈条状,是战术靴跟长期摩擦形成的,与线报标注的‘蛇眼逃跑路线’完全吻合——但这靴印比标准型号宽1.5厘米,说明他换了新靴。”
三水洋子把SETTRA21冲锋枪的背带调至最紧,枪身的磨砂涂层在握把处泛出浅痕。“港口仓库那次,‘毒蝎’的子弹擦过我的护心镜,”她摸着镜面上的放射状裂纹,“弹道分析显示他习惯抬枪过高,这次在罐头厂,我们可以利用这点预判他的射击轨迹。”她忽然从证物袋里拈出一点灰褐粉末——是从罐头厂围墙外捡到的,与档案库卷宗上的铁锈成分完全一致。
牧风翔子的指尖在地图上划出弧线,城南仓库区的罐头厂被红笔圈出,贝希尔特路的等高线密集处标注着“易设伏”,洛林里特里街南段的排水口用箭头指向罐头厂——这里的管道内壁铁锈与通风管的条状痕迹出自同一批施工材料。
“他们喜欢在管道接口藏绊线。”她起身时,柯尔特1911的握把在掌心微微发热,“上次在教堂是烟雾弹触发,这次小林的电磁探测器要重点扫管道接缝。”
武侦车驶过拉尔西里街时,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格外清晰。高云苗子盯着导航屏幕,贝洛林里特里街的路牌与地图上“罐头厂500米警戒圈”重合的瞬间,她猛地踩下刹车。
“右侧电线杆的底座有问题。”她指向窗外,混凝土基座的裂缝里嵌着灰褐铁锈,与罐头厂的样本成分一致,“这是新抹的水泥,下面肯定藏了震动传感器——和线报说的‘外围预警装置’特征吻合。”
小林凤雪的电脑突然弹出加密信号,解码后显示“铁花绽于西窗”。“是“蛇眼”的转移暗号,”她对比线报里的加密逻辑,““西窗”对应罐头厂主楼西侧的通风口,和他上次从仓库逃跑时的暗号结构相同,但触发词换成工业术语。”
三水洋子正往AK47的弹匣里压穿甲弹,金属碰撞声里带着笑意:““蛇眼”他总喜欢用工厂元素做暗号,上次在炼钢厂用‘钢水凝固时’,结果被我们的声波陷阱逮个正着。”她拍了拍枪身,“这把枪的膛线刚校准过,600米内打穿铁皮通风管没问题,就像上次在码头破拆管道那样。”
牧风翔子的SD11手枪别在腰侧,消音器的螺纹处缠着蓝棉线。“罐头厂主楼三层,”她指着地图上的红点,“线报说‘毒蝎’在二楼档案室,窗户正对水塔——高云的狙击点设在里,视野能覆盖整个内院,和我们演练时的最佳点位一致。”
距离罐头厂还有三个街区时,高云苗子再次停车:“前面的铁丝网有新锈。”她举起望远镜,“固定铁丝的U型钉是新换的,但钉帽的铁锈比周围深,下面藏了压力传感器,型号应该和线报里的一致。”
小林凤雪调出电磁干扰器:“频率调到450MHz,能瘫痪这种传感器,就像上次对付仓库的周界防御那样。”屏幕上的电波图谱开始震荡,“二十秒后,铁丝网会暂时失效。”
十点零七分,罐头厂的铁门在电磁干扰下发出“嘎吱”声响。三水洋子率先踹门而入,SETTRA21的枪口扫过院内,废料堆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四个黑衣人影正往货车后躲,最前面那人持枪时左肩习惯性抬高,露出战术背心里的狼头徽章。
“‘毒蝎’!”牧风翔子的SD11突然指向左侧,子弹擦过那人的枪身,打在铁皮货架上溅起火星。那人转身时,左眼的刀疤在阴影里格外醒目,手里的AK47护木上缠着灰褐布条——布条上的铁锈粉末与档案库样本完全一致。
高云苗子的AWM2在水塔上响起,子弹精准击中货车的引擎盖。木箱滚落的瞬间,防潮纸破裂处露出的金属管让小林凤雪瞳孔骤缩:“是改装雷管,引爆器频率和线报截获的一致!”她迅速启动干扰器,空气中的电波震荡让雷管指示灯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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