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吧，搞得我都分不清他们是真的还是我们是真的。”
秋水长很快就喝着酒吃着菜，这都是真实的，毕竟喝到嘴里会辣，吃到肚子里会饱。
这与做梦肯定是不一样的。
“其实你不用太在乎真假，真真假假其实并没有明显的区别。
我们看海市蜃楼都觉得是假的，但我们现在就在海市蜃楼的场景里。
我们如果觉得海市蜃楼是真的，难道说我们及我们的世界可能就是假的吗？
并非那么绝对，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真实世界里有虚幻的海市蜃楼的存在，身处海市蜃楼的场景中，你会不会觉得外面的世界是虚幻的。
其实外面的世界也是真真假假的，没必要这么绝对。
我在做鬼的三百多年里，我看这个世界，看你们你觉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我认为我是真的，那么这个世界就是假的吗？
如果我认为这个世界是真的，难道我是假的吗？
我以前在这个世界是鬼，但我到了另一个世界就是人。
同理我们现在在这个世界是人，但如果不小心进入另一个世界，那就变成了鬼了。
如果你用这样的想法去看或许你就能想通了。”
那笑笑以一个鬼的视角和经验来开解秋水长的疑惑也是另辟蹊径，但听完之后他还是有些冷嗖嗖的。
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他既是人也是鬼，只不过于不同的世界而已。
但事实上阴间和阳间就是同一个世界，只不过这个世界有两方面而已，一个阴世界，一个阳世界。
有的哲学家把它们称之为正数世界和负数世界这样就直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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