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芒转头看了她一眼，竹嫂的眼眶红着，转开了视线。
宋芒挑了一下眉梢，拿过那三炷香说，“都要嫁人了，我有什么嫁妆吗？”
“自然是有的。”
老者回答说。
“明天迎亲的时候，我们将会为洞神奉上村里最好的东西，这就是你的嫁妆。”
“最好的东西是什么？”
“年猪。”
宋芒轻嗤，“嫁妆就是一头猪啊？这也太不值钱了，你们也好意思。”
老者不悦地看着她说，“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这不是普通的猪，这是村里精心养了一年的年猪，洞神最喜欢吃这种年猪。”
“好吧。”
老者又提醒她说，“等会儿你点香倒酒的时候，千万不能哭，记得笑着请洞神过来喝酒，洞神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孩。
你还得告诉洞神，我们会准备肥美的年猪作为你的嫁妆。”
宋芒沉思片刻，走到了香案台的旁边，拿出另一个放在支架上的手机直播。
“你这是在干什么？”
有人疑惑地问。
宋芒回答，“直播录屏，结婚可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当然要记录分享一下啊。”
听到她这么说，其他人虽然眼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管束她。
宋芒上完香之后，案桌上的两盏长明灯就冒出了一阵诡谲的黑雾。
黑雾漂浮在案桌上方。
老者小声提醒她，“可以倒酒了，请洞神来喝酒，态度恭敬一点。”
但宋芒却没倒酒。
宋芒指着不远处的老者说，“洞神是吧？你喜不喜欢我爷爷？你要是娶他，我可以给一百万冥币当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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