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温馨的客厅里，山衍与马化腾爸爸相对而坐。
“爸爸，晚安。”山衍轻声说道，脸上带着倦意。
马化腾爸爸抬眼看了下时间，对山衍规律的作息感到满意，笑着温声回应：“嗯，早点休息。”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对了，你那男朋友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啊。”山衍嘴角微微上扬。
“那就好。”马化腾爸爸眼底笑意分明，装作不经意地随口一问，“什么时候再带回家吃顿饭呗，上次不是说要带他回来的嘛，爸爸还没见过呢。”
“才不那么快，你肯定会问结婚的事的啦。”山衍调皮地撅起嘴。
“好好好，不问，”马化腾爸爸见心思被戳破也不恼，笑着摆了摆手，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言语里却满是宠溺，“爸爸保证，就单纯见见面，认识认识。”
“见面你就会聊了，太了解你了，你就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那种人。”山衍佯装嗔怪。
马化腾爸爸被说得有些无奈，扶着额头轻笑出声：“你这丫头，把爸爸看得太透了。”他敛起笑容，神色认真起来，“行，爸爸答应你，就算见面也尽量不多嘴，行了吧？”
“比起男朋友，我更心烦的是自己就是没业绩。”山衍眉头紧锁，一脸愁容。
“原来是业绩的事。”马化腾爸爸眸底漫上了然，沉吟片刻，指尖叩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闺女，别太着急，业绩这东西有时候是需要时间和机遇的。你现在负责哪块业务？”
“就是邀约客户上门。”
“邀约客户……”马化腾爸爸手摩挲着下巴，在心里快速整理思路，随后有条不紊地分析给山衍听，“这确实不容易，得看客户的时间和意愿，成功率不会太高。你现在的主要问题是邀约的数量不够，还是客户答应了但爽约的情况比较多？”
“是找不到客户！”
“这样啊……”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思考片刻后给山衍出主意，“要不要试试扩大搜索范围，或者让同事、朋友帮忙介绍一些潜在客户？”
“在想办法。”
“嗯，办法总比困难多。”马化腾爸爸眼底带着鼓励的笑意，像是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对了，需不需要爸爸帮你联系一些资源？”
“需要钱且有资质的人。”
“有资质的人……”马化腾爸爸手指在桌面轻敲，脑海里迅速筛选着人脉，很快心里就有了主意，“这不难，爸爸认识不少，等明天上班了就帮你问问。别担心，问题不大。”
“能不发愁吗……再没业绩肯定要卷铺盖走人了。”山衍语气中带着焦虑。
“卷铺盖走人？”马化腾爸爸闻言眉间微蹙，想到自家闺女在外面打拼受了委屈，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大手一挥，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大不了来爸爸公司上班，还能受这气？”
“我还想再挣扎挣扎，不想不做努力就狼狈地离开。”山衍眼神中透着坚定。
“不愧是我马化腾的女儿，有骨气！”马化腾爸爸眼底浮现出赞许的笑意，略微沉吟片刻，声音沉稳有力，“既然你想再试试，那爸爸全力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爸爸，你是一直这么自信还是有成就之后才这么自信的？”山衍好奇地问道。
马化腾爸爸手摩挲着下巴，回想起创业初期的艰辛，眼底闪过一抹感慨，随后看向山衍，语气温和：“其实……一开始也不是自信，只是想努力做好手头的事情。后来腾讯逐渐有了成就，信心自然也就更足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自信心不稳定。”
“闺女，这很正常，很多人都会这样。”马化腾爸爸目光中带着关切，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和山衍的距离，“自信心嘛，和个人的经历、所处的环境都有关系。说说看，什么时候你会觉得没自信？”
“比如现在没有业绩。”
“原来是这样……”马化腾爸爸右手搭在山衍肩上轻拍两下，左手摊开分析起来，语速不疾不徐，“你把业绩当成了衡量自己的标准，没业绩就好像矮人一截，对吧？但你要知道，一时的业绩代表不了什么。”
“你说得对，就像成绩代表不了一切。”
“没错，成绩也好，业绩也罢，都只是某个阶段的一个指标而已。”马化腾爸爸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神带着鼓励，“人的价值是多方面的，你身上有很多闪光点，可别因为这点小事就否定自己。”
“你说得是，我相信自己坚持自己的梦想，是会好起来的。”
“这就对了！”马化腾爸爸眼底的笑意加深，“对了闺女，爸爸还不知道你的梦想具体是什么呢？”
“我希望帮助更多人获得内外的丰盛富足，不为钱所苦。”
马化腾爸爸闻言不禁眼前一亮，看着山衍的眼神愈发慈爱：“不愧是我的女儿，这梦想很有意义。那你现在的工作和你的梦想有契合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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