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将他们请回华山,但还是要有主次,知道该服谁!
就算丛不弃不主动出手,岳不群也会略挑拨几句,让他们生气的主动出手。
……
令狐冲自离了华山,便沿着大道向东南而行。
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河南地界。
路过一个小镇,人来人往,倒也热闹,并不少见提刀带剑的江湖人。
令狐冲紧的紧身上的包裹。
打算在此先歇歇脚。
正入了小镇,仰头看见那一面酒旗似乎有酒香飘过。
难免心里有些痒痒的。
自从师父把自己教训完一遍之后,虽然明白了许多的道理,但却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死板要求自己了。
喝酒,骂人这些事情并不怎么禁止自己。
只是要求自己掌握分寸。
令狐冲听那喝酒误事四个字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耳朵早就起茧了。
过去的他从来不当回事。
如今有酒放在眼前,令狐冲却在心里有了顾虑了。
又摸了摸身上的包裹,想了想。
迈步走进酒楼。
“小二,来壶茶,一碗面,再切些好肉上来。”
“好嘞,客官,您先坐。”
店小二热情洋溢的取下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擦了擦桌子板凳,让令狐冲坐下。
令狐冲便在这儿靠窗的位置坐着,等待着自己的茶水,饭菜。
正四处打量着,突然在窗外看到了几个嵩山派打扮的人。
令狐冲心里立刻警惕起来。
如今确实知道了,他们可不是朋友。
只瞧着这几个人,似乎也是赶路的模样。
那为首的一个令狐冲倒也认得,正是左冷禅的大徒弟史登达。
年纪比自己大些,非常的受左冷禅的器重。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是要找魔教的踪迹,还是说……”
令狐冲在心里盘算着。
能让这个史登达带队出马的事情肯定不小。
但是史登达身边也只跟了两个嵩山派的弟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办什么大事的样子。
这条路又是往华山走的方向。
莫非是要到华山去吗?
“须得小心打探一下,看看他们是否有什么阴谋诡计。”
打定了主意,便冲着窗外喊了一声。
“是嵩山派的师兄吗?一起来喝一杯吧。”
史登达三人听到了招呼,扭头看去。
正看见坐在窗边的令狐冲。
三人为之一愣,互相使了个眼色。
便一起靠了过去。
靠近之后也只站在窗边,并没有进入酒楼。
隔着窗户冲着令狐冲笑着一抱拳。
“哈哈,我还说是谁呢?原来是华山派的令狐兄弟,我等一直想着下次相见还要向兄弟好好道歉,没想到就在这里碰到了。”
令狐冲在郑州大道上看到了被魔教残害的嵩山长老,虽说已经有了嵩山派的接应,他也难免掺和其中。
史登达要说感谢便是指的此事。
“嗨,这算什么?哪里就值得谢。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本就是一家人。遇到了那样的事,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令狐冲把手一摆,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几位师兄这是要往哪里去?若不着急,请留下喝杯酒。”
史登达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孙师叔被魔教这样残害,我们合派上下都义愤填膺,四处寻找着魔教踪迹,试图为他报仇。”
“只可惜那些魔崽子藏的太深,未能找到。”
“师叔大仇难报,临死之前我有一个遗愿,希望能风光大葬。”
“我们便打算给师叔办这一场大葬礼,奉家师之命来邀请咱们各派的长辈参加。”
令狐冲听了更是一肚子疑惑。
这样的借口怎么能够服众?
人都死了两个多月了,这个时候突然要办一场大葬礼。
要说没有猫腻儿,鬼都不信。
“听说令狐兄前不久才从河南地界回了华山,不知怎么在这里又遇见了,令狐兄可有要事?不如咱们结伴同行如何?”
史登达开言试探。
令狐冲摇头笑道:“不成不成,这华山我是断然不回去的。”
“兄弟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回了山里被师父管的严,不许我饮酒。屋子里酒虫作祟,没奈何偷饮了两杯。结果被师父发觉把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史登达点了点头,听令狐冲继续说着。
令狐冲的这些言语倒和史登达得到的情报差不多。
“这不又找了个由头下了华山来,只想着在外面逛逛,多吃点美食,喝点好酒,这时候要是回去,好日子是断然没有了,师傅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这话说的非常符合众人对令狐冲的印象。
“可惜不能同行,既然如此,兄弟就先行别过,令狐兄慢用酒菜。”
“好说,好说。”
令狐冲坐在这窗边,看着史登达走出了镇子。
紧了紧身上的包袱倒也没有去追。
那孙师叔都死了两个多月了,嵩山派到底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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