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完成之后,酆都剑再次出现,剑身光芒大盛。猛地用力斩向虚空,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刹那间,白徽月和云清之间所有无形的关联,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剪刀剪断,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
白徽月被那纯净的灵魂紧紧笼罩,周身动弹不得,又被炎庆甲牢牢禁锢在怀中,强烈的不安与愤怒涌上心头。她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声嘶力竭地喊道:“啊!你不是祁阳!”
她双手用力推着炎庆甲的胸膛,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着眼前的这个人:“你是炎庆甲,你骗我!” 她的声音在黑暗的梦境中回荡,带着愤怒与委屈,“祁阳根本不会法术,他连一只鸡都杀不了,怎么会像你这样!” 白徽月情绪激动,不断挣扎,双脚胡乱地踢着,试图挣脱这束缚。
炎庆甲却不为所动,深邃的眼眸中只有白徽月的身影。面对白徽月的反抗与质问,他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不等白徽月再多说一个字,他猛地低下头,双唇霸道地覆上白徽月的。
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带着炎庆甲炽热的占有欲与不容置疑的强势。白徽月瞪大了眼睛,挣扎得更加剧烈,双手拼命捶打着炎庆甲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可炎庆甲的力量太过强大,他一只手紧紧箍住白徽月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避。白徽月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但这些声音很快就消失在炎庆甲炽热的吻中。她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在黑暗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而炎庆甲则肆意地掠夺着她的气息,似要将她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
炎庆甲的吻霸道而炽热,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与渴望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他的神魂如同缥缈却有力的轻纱,缓缓将白徽月笼罩其中,温柔又强势地为她加固神魂。每一丝神魂的交融,都带着炎庆甲独特的气息与强大的灵力,丝丝缕缕渗透进白徽月的灵魂深处,修复着她灵魂的缝隙,让她的神魂愈发稳固。
白徽月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混着两人的呼吸,在这黑暗的梦境中弥漫着苦涩的味道。她趁着双唇稍分的瞬间,带着哭腔控诉道:“放开我,你根本不爱我。你心里只有你的权势、你的骄傲,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在乎过我的感受!”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炎庆甲却依旧沉默不语,他深邃的眼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是爱意,是占有,也是不容拒绝的决然。听到白徽月的话,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手臂像是钢铁铸就,将白徽月紧紧锁在怀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吻再度落下,这一次更加深入,舌尖强势地撬开白徽月的贝齿,肆意掠夺着她的甜蜜,不给她丝毫喘息与说话的机会。
白徽月只觉得天旋地转,炎庆甲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淹没。她的双手从最初的捶打,渐渐变得无力,只能徒劳地抓着炎庆甲的衣衫。在炎庆甲神魂的包裹下,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在滋养自己的神魂,可这份滋养却伴随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她的泪水不停地流淌,顺着脸颊滑落到两人交缠的唇边,咸咸的,像是她此刻破碎的心 。
晋宴风坐在宽敞的客厅里,目光时不时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屏幕始终暗着,没有云清发来的任何消息。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是在赌气,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使性子,冷静下来想想,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
但只要一回忆起之前的场景,云清满心满眼都是伽落,将自己晾在一旁的模样,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厉害。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实在难以释怀 。而且,他不主动发信息,难道云清就不能主动联系他吗?哪怕只是简单地问一句为什么不回家也好啊 。
想到这里,晋宴风不禁苦笑一声 。他深吸一口气,暗暗下定决心,以后除了那些推脱不掉的代言活动,以及娱乐圈里极为重要的工作,他要大幅减少曝光度了 。他开始意识到,比起娱乐圈的繁华与热闹,修真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周三那天,日头高悬,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来。云清跟着导师顾思远和师兄陈德知,前往万达吃中饭,饭后他们还计划着去参加国防科技大学的AI宇航研讨交流会。车子缓缓前行,路过万达对面的楼盘时,只见那里密密麻麻地围了好多人。顾思远见前方拥堵,便将车开进旁边的加油站加油。云清和陈德知按捺不住好奇心,干脆下车去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意外毫无征兆地降临。只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云清下意识地仰头望去,只见一道黑影从30多层的顶楼极速坠落。千钧一发之际,云清来不及多想,瞬间调动体内灵力,御风而起,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那坠落的身影。眨眼间,她稳稳地接住了跳楼男子,而后一同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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