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明兰为了去玉清观见卫姨妈,前来求王若弗准许。王若弗本就不愿,听闻此事,手中的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瓷面顿时泛起细微裂纹。明兰见状,忽而福身,巧笑嫣然地凑到嫡母身侧:“前日里见母亲房中的紫鹃兰开得极好,女儿特地寻来本培植秘籍,正想请母亲......”话未说完,王若弗已被哄得眉开眼笑,终是松口应允。
次日破晓,天光微亮,明兰的马车缓缓碾过青石板路,仿佛也在碾开那尘封多年的真相。见到卫姨妈和多年不见的小蝶时,三人相拥而泣。哭过一场后,小蝶将当年卫小娘交给她的镯子轻轻戴在明兰腕上,那镯子温润细腻,这是卫小娘唯一的嫁妆,也承载着母亲对她的牵挂,将来必定要陪着明兰出嫁。
卫姨妈和小蝶还带来了当年给卫小娘看诊的张郎中,起初张郎中称实在记不得当年之事。可当明兰细细提起当日情形,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那日我先是给林噙霜看了病,后来又去瞧了身怀六甲的卫小娘。我明明叮嘱过,说孕妇胎儿有些大,须得多多走动,饮食清淡。”明兰顿时如遭雷击,那时林噙霜日日送来山珍海味,还派女使拦着卫小娘不让走动,这一切,竟是完全违背了医嘱!
见明兰又出门,林噙霜心中生疑。女使周娘子回报称,她男人在扬州守了好几天张郎中,却一直没见着人影。林噙霜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秘密即将被揭开。
祠堂内青烟袅袅,明兰跪得笔直。当盛紘瞥见女儿虔诚的模样,难得露出欣慰神色,夸赞她懂事。“爹爹可还记得母亲?”她望着牌位,轻声发问,话语间暗藏锋芒。盛紘却将茶盏重重一放,语气不耐:“都是陈年旧事,莫要再提。”明兰见此,便称想做场法事超度卫小娘,希望盛紘能滴几滴血镇镇“小鬼”。盛紘本就不信鬼神,不仅不肯,还将她骂了一通,最后直接拂袖离去。这些本是明兰编出来的试探,望着父亲决绝的背影,她心中泛起阵阵寒意——原来在盛紘心中,那段情早已消散,如风中残烛,熄灭得干干净净。看到盛紘不愿为枕边人滴血,心中还是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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