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明白这是自己小动作被皇后知道了,这两个时辰的罚跪是敲打,若是收手,她的死活就看能不能追捕到刘畚,若不收手,下次再被抓到,可能就是数罪并罚,到时候就自己承担所有后果。
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最该怨恨的,是皇上和皇后,可这俩人和她之间的距离,是天堑,她怨恨不起,皇上更是不敢怨恨。
“小主,皇后娘娘的心忒狠了点,两个时辰跪下去,这腿上的伤可是要养很久的,这几日说不准皇上会宣召您呢。”
安陵容沉默没说话,宝娟也跟着跪着,压低声音在安陵容耳边继续絮叨:“小主,皇后娘娘是不是想把这些后宫的人都除掉啊,这样就能永绝后患了。”
继续沉默,安陵容其实是在脑子里复盘,自己坑害沈眉庄这事儿,除了她,宝娟,还有娴妃娘娘那边,就是刘畚本人,为何皇后会知道。
自己跟前这个奴才,不可能是皇后的,那就是娴妃娘娘那边出了差错,是有意卖了她,还是娴妃娘娘身边人多口杂,她不确定。
“那你说,该怎么办?”
听见自己主子问话,宝娟的眼珠子转了转:“小主,奴婢觉得娴妃娘娘和善,慈爱,不若您就跟着娴妃娘娘,娴妃娘娘出身满军旗上三旗,又是乌拉那拉氏,这样皇后娘娘也会有点顾忌。”
勾着自己嘴角笑了笑,安陵容在心里啐骂一声:蠢货。或许是她本身没什么太大利用价值,这个宝娟也不是什么有心眼的人。
接下来,屋内就是漫长的沉默,安陵容盘算到最后,觉得那位娴妃娘娘就是想用她的制香技术,所以才对她这般‘照顾’的。
前段时间,送过去的各种香,安陵容觉得自己应该再想办法翻书揣摩揣摩,也要做好这香出大乱子时候,她该如何自保,洗清嫌疑。
回到紫禁城之间,这圆明园诡异的平静了下来,回去以后,宜修第一件事儿就是检查自己的永和宫正殿,以防备自己不在时候,被人钻了空子做了手脚。
对自己宫里住着的两个人,哪怕她们坑害了她,她宜修依旧是看不上的,觉得都是趋炎附势之人。
特别是是对齐月宾,宜修还是了解一二的,作为皇上当初的第一个侍妾,齐月宾和皇上还是有过浓情蜜意的时候,后续就是她入府,别的格格入府,再后来就是姐姐入府。
那位从巴结自己到巴结自己姐姐,就是那么的丝滑,无缝衔接,好在她和齐月宾来往也没多大真心,在母家后宅,勾心斗角的坑害看多了,哪里能交付所谓的真心呢。
“娘娘,已经叫太医院的太医都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宜修点了点头,她这里不焚香,大部分的玩意都是通过焚香来的,少了焚香这个爱好,别人想要坑害她,要麻烦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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